那时,顾元白闭闭眼,面上平静无波,无人知道他内心波动汹涌,“哦?可你家中亲人,都已被土匪杀戮绝。”
“确实如此,”姜女医沉默半晌,“但若是民女没有记错,家中祖父还有个弟弟,家中多半医书都在这个弟弟手中,他们兄弟二人在少年时因为逃荒而失散,至今已有四十年。”
“祖父曾与民女说过,治疗先天不良症方子,他也只得其中五成,而他弟弟比他更有天赋,若是这位叔祖从逃荒中带着大批医书活下来,那其中必定有能治圣上之症方子。”
四十年前分散逃荒人,
九月底,日子已经走到万寿节前夕。
各国各地送贺礼已经入国库,关于那些豪强们贺礼,顾元白则让人退回去,再暗示地提提北部蝗灾事。
豪强们果然都是脑子灵活厉害人物,当即对圣上暗示做出反应,他们打听到北部蝗灾事情,聚集在起,最后打算运送十万只鸭子前往北部灭蝗。
蝗虫大量集聚时会产生毒素,黄色蝗虫内有毒,只有落单绿色蝗虫内无毒。正是因为蝗虫大量散发毒性,才使得以蝗虫为食飞鸟不敢靠近。
秋蝗只能活三个月,等到它们快要死时候,就会找地方进行产卵,这个时期被称为若虫期。若虫期时,蝗虫体内毒素会消散,这个时候就是鸭子上前捕食它们时候,十万只鸭子,只鸭子日可吃两百只蝗虫,可以很快控制住蝗灾。
,宫里那位不知道会不会偶然之间想起他。
手指摩挲着,很快歇脚时间就结束,薛远把水囊别回腰间,起身,“都给老子快点。”
副将赶紧上前,同往前头走去。烈风正被栓在树上埋头吃着草,见到薛远过来,抗拒地踢踢蹄子。
副将笑,“这等好马果然灵性十足,知晓们该启程,它也不能再吃。”
但薛远却没搭他话。
豪强们算算时间,现在往北疆送鸭子,送到时正好蝗虫已到若虫期,鸭子到那便可发挥作用,等将蝗虫吃完,这些吃得肚饱溜圆鸭子们还能成为士兵们碗中之肉,这何乐而不为?
圣上都将那些反叛军寄给他们信给烧,又不肯收他们贵重礼物,如今总算是知道该往什地方献殷勤,豪强们自然不肯错过。
他们忙着为皇帝陛下表忠心、献殷勤,京城之中皇帝陛下,则是燃起点,丁点对可以活下去希望。
数日之前,姜女医为顾元白把脉,她坦言,“民女能力不及。”
在顾元白微微笑之后,她又沉思半晌,道:“但祖母曾以四旬之龄生过个小产儿,小叔先天不良,体虚至极,但却活到被土匪掳到山上之前。那时他身子已经康健许多,民女也看过他脉象,若是好好调养,应当可以长久。”
副将疑惑转头,就见薛远面色严肃,他沉沉看着树上,忽上前步捉住什东西。副将上前看,是只黄色蝗虫。
副将悚然惊。
薛远捏死蝗虫,在周边看看,“看样子,们就要走到北部灾区之内。”
“保护好粮草,准备好火把和大网,”薛远揭开缰绳,牵着马大步离开,“去找那些治蝗*员,让他们做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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