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直同边关将士们拉锯游牧民族正是契丹八部之,首领名为日连那①部。
薛远带着兵马粮草送到北疆阵势很大,日连那派出去哨骑看到此事之后就连忙赶回部落,将大恒士兵又往边疆派军粮事情告诉首领。
日连那听闻此事,布带中牛肉干都不香,他皱眉道:“大恒皇帝派来多少人?”
哨骑凝重道:“足有上万!”
“嘶——”日连那倒吸口冷气,追问道,“领兵人你们可看见是谁?”
薛远没听到他声音,他已经完全陷进去,骨头都泛着酥人痒,“他生辰时也没在,以往他生个病,踩在温泉池边白玉砖上都会浑身乏力,只能让人背着。这走,谁还能背着他?”
“也不定,”他忽然渗人笑,“老子去荆湖南待个月,回来还发现他变得气色更好呢。”
“他身边这多人,叫谁背不是背?”
薛将军听得糊里糊涂,云里来雾里去,“薛远,在问你圣上身体怎样!”
薛远回过神,瞥他眼,不耐地压低剑眉,“好着呢,不用你关心。”
当当,里头不少人都曾跟着他出入战场过,偶尔薛远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还会恭敬地道声:“少将军。”
在以往卢风掌权时期,薛远功名都被薛将军压下来,即便之后圣上掌权,因着薛将军谨慎和担忧,对当今圣上脾性也不曾解,因此也没有为薛远表功。薛远在边关时自然没有位列将军之位,只是他以前桀骜,别人这样叫他,他也就光明正大、理所应当地应。
现在听到这样熟悉称呼,薛远却第时间想起来顾元白,突然有些庆幸顾元白不知道这事。
否则这小没良心,定会怀疑他用心不良。
薛远把自己曾经野心勃勃妄图登高位想法故意忽略掉,悠悠闲闲地走到薛将军营帐当中。正好饭菜已上,薛将军停下与几位将领商谈,让他坐下同用膳。
“他们也有哨骑探路,们不能过于接近,”哨骑道,“虽然没有看清是谁带兵,但能瞧出领头主将似乎是个年轻人。”
日连那松口气,哈哈大笑,“怕不是大恒朝廷只剩下兵,连个能用将领都没吧?哈哈哈哈,薛平那个老东西年纪大,朝廷是
“怎能不关心!”薛将军勃然大怒,“圣上对如此关心爱护,如此信任于你,怎能无情无义,连圣上龙体都不去关心?”
薛远:“有关心着。”
薛将军愣,怒意霎时间褪去,变得乐呵起来,“好好好,儿切莫要忘记这颗忠君之心,你为人臣,就得这样才对。”
薛远摸摸心口,勾唇笑,眼中有沉沉笑意转瞬,“那这颗忠君之心跳得还挺快。”
*
饭桌之上,薛将军颗忠君之情无处倾泻,只能不断地问薛远:“圣上如今如何?”
薛远听这话,眉眼之中就染上阴翳,“月有余未见过他,怎能知道。”
薛将军不知道他怎心情突然变坏,“那你走之前,圣上怎样?”
“脸软得跟天上云似,”薛远筷子顿住,不知道想到什,“还是瘦,手上就剩骨头。”
薛将军前半句没听懂:“什叫脸软得跟天上云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