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和政事堂蹴鞠赛快要开始,这两伙人都是常年在衙门里伏案工作人。要是把薛远扔在里面,那就像是匹狼掉进羊窝里。
为自己*员心理状态不被打击,也为比赛场面胶着好看,顾元白便从东翎卫中挑出队人和薛远同队,又让保护在殿前御前侍卫组成另队与其对抗。
这两队人各个都是人高马大,赛事地
这话低,只让顾元白个人听见。顾元白不由自主地想,他这是在勾引?
圣上看薛远会儿,从他俊颜看到他脖颈,修长脖子上喉结突显,此刻就在顾元白目光之下,紧促而贪婪地上下滑动瞬。
顾元白心里头思索良多,各种黄色段子层出不觉,最后意味深长地看薛远眼,问:“你要是输呢?”
好手段啊,薛九遥。
这是想把他骗到府里,等夜深人静时伺候得顾元白身心舒畅,然后就此掰弯他?
“两位大人将蹴鞠赛日子定在休沐日,就在两日之后,”田福生问道,“圣上,您可要去看看?”
“去看,”顾元白点点头,“不必大张旗鼓,暗中前去就好。”
田福生应声,顾元白瞧瞧外头天色,对着薛远道:“回去吧,薛卿。”
薛远收回盯着狼眼,“圣上,那炕床——”
“薛府也有,”顾元白慢条斯理,“你房中也有。”
圣上吗?”
“倒是没有这样热情,”顾元白放下汤,朝着狼匹伸出只手,“过来。”
那两只被薛远踹得呜咽狼顿时忘记前主子,颠颠跑到圣上面前,撒娇着舔着圣上手。
它们像是在舔块连着肉嫩骨头,舌尖从掌心到指缝,猩红舌只需卷,就能将细白手指三两根卷入口中。
薛远眉心紧,不爽。
英明神武皇帝陛下想良多,看着薛远眼神便越发深邃。
薛远在他眼神下,又是吞咽口口水,才收起狼皮,斯斯文文地道:“臣怎会输呢?”
他舔舔嘴巴,裂口处渗出几缕血味,他就着血味笑得越加温和:“圣上准备下榻衣物便好。”
*
两日后,休沐日。
薛远不可控制地露出副失望表情。
顾元白心道,你再怎失望,君子言驷马难追,已经说过不嫖你,那就不会去嫖。
他刚这想,薛远又道:“臣想和圣上求个恩典。”
顾元白审视看他,“是什?”
薛远低声:“两日后休沐,臣也想上场,那时还请圣上不要移开眼,好好看看臣英姿。”他咧嘴笑笑,腰背微弯,像个轻浮流氓匪头,“要是臣赢,您来臣府中休息夜,怎样?”
“下个月就是武举日子,”顾元白没看到他神情,慢腾腾道,“你要是没事,那会也跟着,去看能不能有几个好苗子。”
“是,”薛远紧盯着两匹狼舌头,“圣上这几日可都是在宫里?”
顾元白想想,“过几日倒是想要出去看看,若是记得没错,户部和政事堂是不是要举办场蹴鞠赛?”
田福生连忙答道:“是如此。前些时日小还听参知政事说过,户部*员可是对政事堂叫嚣许久,参知政事憋股气,定要好好带着*员在蹴鞠赛中给踢回去。”
顾元白笑道:“好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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