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回过
“办好,”薛远点点头,好好地回着话,“如圣上所说,断其右腿,未留半分痕迹。”
顾元白心中松,“很好。”
两个人同出门,顺着小路往薛府门前走去。月色当空,虫鸣鸟叫隐隐。顾元白心中升起些少有宁静,两人漫步到湖边时,薛远突然握住顾元白手。
莫约是景色太好,也莫约是心情愉悦,顾元白佯装不知,而是问道:“他可向你们求饶?”
“未曾,”薛远沉吟片刻,“他倒是有骨气,先是以利相诱,无法让等收手之后,便声不吭,让着们动手。”
这定然不是幻觉,但薛远却只当不知,他揣着砰砰跳心脏,到跟前便急不可耐地伸手,大掌握住圣上脑袋,低头去寻着唇。
不过瞬息,顾元白唇便被饥渴薛远吮吸得疼,这家伙像是干渴许久似,舌头个劲地往顾元白嘴里钻去,贪婪热烈地裹着唇瓣,鼻尖气息都要被他榨干。
顾元白狠狠口咬下去,薛远倒吸口冷气,捂着嘴巴含糊道:“圣上。”
顾元白也抬手捂住唇,疼得好像掉块肉般,“薛九遥,你是要咬掉块肉吗?”
薛远听到圣上这声小小吸气,连忙拉着人走出房门,院落中月光明亮,地上都好似成汪泛着白光池塘,薛远按着圣上坐在石凳之上,看着顾元白唇是否破皮。
这事薛远会啊!
薛远下值后就带人去做此事。在宵禁之前,他已带着手下人回到府中。
用过晚膳之后,薛远就回房。门咯吱声响,薛远推门而入,他这时才发觉黑暗之中,屋内还坐着另外个人。
这人道:“薛九遥,做成?”
是圣上声音。
“此人城府极深,”顾元白皱眉,“西夏国香来源事,绝不止他说那般。”
李昂奕给顾元白感觉很不好。
至今未有人给过顾元白这样感受,李昂奕好像是藏在棉花里把尖刀,猝不及防之下,便会戳破无害表面狠狠来上鲜血淋漓击要害。
这样人若是搞不清楚他目,那顾元白宁愿错杀,也绝对不会放他回西夏。
薛远道:“圣上,回神。”
还好,没破。只是淡色唇像是碾花汁般被薛远吮出红,凑近闻,真犹如花蕊那般香甜。
薛远好久没亲他,因着圣上忙碌,因着圣上在骂他三次畜生东西后,他却在圣上面前微微硬缘由,直到现在,已是月零七天。
薛远没忍住,又是低头含口,“下次再轻些。”
顾元白推开他,心道你再怎轻,你舌头还是这大,堵着太撑,烦人。
“问你最后次,事情做好吗?”顾元白皱眉。
薛远好似没有听到,镇定地关上门,从门缝中打进来几分剔透月光越来越是细微,最后彻底被关在门外。
圣上道:“朕在问你话。”
薛远自言自语:“竟然听到圣上声音,莫非也吸入那毒香?”
顾元白嗤笑声,不急,他悠然靠在椅背上,转着手上凝绿玉扳指,看他装模作样地是想做些什。
薛远摸着黑走近,脚尖碰上桌子,他也闻到圣上身上香味。圣上应当是沐浴后赶来薛府,湿意浓重,雾气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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