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啧身,站直身走到旁。
顾元白静静呼吸几次,才又接着道:“在朕晕过去时候,西夏二皇子已经带着人跑回西夏去。”
他缓缓地说着话,“朕派去西夏探查人回信,西夏国有用人才,要是被关在地牢里,要是闭门躲着灾。”
“西夏吸食你们所制香料人,都是西夏二皇子政敌,和国家毒瘤,拦路势豪,”顾元白又咳好几声,才道,“他用着香料,暗中让政敌迫害良臣,他再在暗中相救,那些被关在地牢中人才,良臣,都已归顺到西夏二皇子手中。”
顾元白闷闷地笑起来,“手握兵权将军,也成为他追随人。”
圣上旦醒来,便犹如座巍峨山,只要这座山在这,就能震住百官,稳住天下百姓心。
殿中,王先生及他那位扶桑好友已被压着跪在大殿之中。
扶桑人手指已断四根,鲜血直流洒落满地。两只恶狼被侍卫拽在旁,獠牙涎水之间还有咬掉扶桑人手指所沾染上鲜血。
顾元白被薛远步步扶着,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这场心神巨荡下晕倒,再加上之前数十日吸食西夏国香危害,已让顾元白身体虚弱非常。他靠在椅背之上,每说句话,都得要歇上歇,喘上几口气。
住叩头,声声沉闷响起,“臣错!”
顾元白脸上少些气血,身上药汁味儿浓重,他轻轻地咳声,柔声地问:“朕受不得你们错。”
沉重脚步声齐齐响起,外头跑进来队身披黑甲禁军。禁军手执盾牌大刀,各个强壮高大,虎视眈眈地盯着满地文武*员看。
顾元白道:“拿下。”
禁军冲上前,如猛虎般将王先生暗中联系几个党羽精准抓捕压下。顾元白看着那些不断喊冤认错臣子们,眉目之间冷静得毫无波动。
“他跟朕说得漂亮,说扶桑是加害人,西夏是受害方,”顾元白笑意更深,指指王先生和旁疼得已经半晕厥过去扶桑人,“可明明是他利用你们扶桑。”
西夏二皇子用扶桑香料彻底清洗遍西夏上层,所以原著之中,他才会不计较孔奕林出身从而重用他,因为他已经无人可用。
那些地牢中人才、
“扶桑人,”顾元白微微闭着眼,让人拿过支未曾点燃香料,道,“扶桑香料。”
王先生直冷静视死如归面容,在此刻终于沉沉。
顾元白轻笑几声,将香料递给薛远,“拿去给他们看看。”
薛远拿过香料上前,在王先生眼皮底下弹弹。
王先生盯着香料死死看会,随即闭上眼睛,不发言。
有冒死进谏臣子嗓音发颤地道:“圣上,王大人几人所提之举也是为朝廷稳固、百姓安心着想。”
“朕明白,”顾元白突然笑,“田福生。”
田福生即刻捧着卷圣旨快步走出,宣读圣旨中这几人所犯过罪行。
圣上则在这声声宣读中转过身,不徐不疾走向殿内。
百官们仰头,看着圣上背影,心中不安和恐慌逐渐平静。待田福生宣读完,笑眯眯地说句“还请各位大人回衙门去吧”话后,百官甚至未发出句反驳,安心地与同僚三三两两,往各自衙门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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