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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圣上坐镇京城时候,远在沿海福建水师,正在海面上和扶桑水师激战正酣。
田福生在薛大人瞪视之中,乐呵呵地给圣上擦过汗,面上带喜色,“圣上,您好像又长些,小都快够不到您。”
顾元白露出几分笑意,“真?”
“小哪里敢说假话,”田福生当真觉得圣上是长高,也好似是更瘦,他给圣上挥着扇子,圣上发丝在空中飞舞,被烈日照出几缕金灿灿光芒来,田福生突然想到,“小还记得圣上有把图画得顶好扇子,山水之色跃然纸上,那把扇子还在去年行宫时被圣上带在身上,但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竟然找不到。”
因为宛太妃去世,所以今年圣上寿辰和宫中宴饮都不再举办。行宫避暑,顾元白想起行宫就会想起宛太妃,他也不愿意前去。
如今已是八月份,顾元白早已打算在京城熬过这个盛夏。
在短时间内消失。顾元白不喜欢被他握着,疼。也不喜欢被他塞着舌头,涨。
不在孝期倒还能品出二分美好,现在?顾元白没当众踹他脚就是好事。
他皱着眉头,要抽出手,可薛远却好似不知道般,握得更为用力。
袖袍将两只手动作掩埋,薛远强硬地握会儿,又软下来,“圣上,您这个月都不让臣靠近……”
他压低声音:“连握手都不让臣握。”
田福生说,顾元白若有所思,“可是褚卿曾献上那把折扇?”
田福生连连点头,“褚大人那把扇子当真是绝,十成十耗尽心思,那样把扇子即便是现在,有钱人家也愿意画上千金去买把,更何况褚大人名声响亮,君子六艺,画技绝,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事。”
墨宝值千金,说得便是如此吧。顾元白感叹不已,也不由可惜番,“那扇子给朕时候,朕还喜欢得很,但是可惜,如今早就不知丢失何处。”
圣上东西,无论哪样都会被宫侍收好。这扇子十有八九是顾元白自己弄丢,除遗憾,也全无办法。
薛远在旁听得默不作声,只笑意渗人。
才品味过亲吻揉捏滋味薛远,知道现在是国孝在身,知道顾元白不愿意做出格事,他也不想做,他只是想要偶尔握握顾元白手,去压压至今仍然不安心。
单单去稳定心神而已。
他叹口气,真情实意地道:“臣就只握着,必然规规矩矩。”
然而这听在顾元白耳朵里,不亚于“蹭蹭不进去”威力。
顾元白眼皮跳,毫不留情甩开他手,转身让田福生上前,给他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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