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就着床头烛灯伸出手。
片红印子。
薛远取出来饭食,将桌子拉到床边,瞧见圣上在看着手,他嘿笑两声,上前就握住,“头次时候太过激动,便咬得圣上全身都是牙印。这次克制些,好歹放过手和脖子。”
顾元白被他扶起身,皱眉,“疼。”
薛远朝着手吹着气,顾元白颇为无奈,“不是手疼。”
薛将军连忙行礼道:“是,臣这就去整理主卧,会儿劳烦圣上移步。不知圣上可用膳不曾?臣这就去吩咐厨子,去重新做上轮膳食。”
“不用,”圣上道,“随意些,薛卿,朕下榻事……莫要让旁人知晓,你只管当做不知。”
薛将军神色肃,连忙看看左右,“是,臣知晓。”
过会儿,薛将军试探道:“那臣先行告退?”
圣上好像松口气,“退下吧。”
“是,”小厮老实道,“大公子院子里还栓匹浑身棕毛汗血宝马。”
薛将军脑子转,想到大儿子在两年前万寿节时期,确实拿几匹马同异国人换来匹汗血宝马。只是后来他再问薛远时,薛远却说送人。
难不成来这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那个男子?!
薛将军猛得站起,气得饭都吃不下去,快步往薛远院中赶去。还没推门,就已经爆喝出声:“薛远,你这个小兔崽——”
“薛卿?”屋里传来个嘶哑声音。
无法言喻地步,他亲吻顾元白力道,愈来愈重。
顾元白耳尖烫。
“圣上,”薛远嗓音微沙,“太阳正要落山,正是放肆好时间。”
圣上还未说话,薛远便自言自语道:“臣知道,要干就干,不能说太多废话。”
话音未落,便骤然弯身,抱起顾元白便往床上跑去,满口胡言,“臣知道,臣这次会更慢点。”
“那……”薛远咽咽口水,试探道,“哪里疼,臣给您吹吹?”
顾元白面不改色地收回手,低头看着手臂,薛远说好听,实则全身都被啃遍,他只是保留丝理智,放过裸露在外地方而已。
次下来,天都已黑。
薛将军就要退下,忽想起什,气沉丹田地高吼声,“薛远,好好伺候圣上!”
脚步声逐渐远去。
床上人闷笑不止,“圣上,老子让好好伺候你。”
圣上闷哼声,踹他。
薛远停不住笑,弯腰笑许久,最后响亮地在圣上唇上亲口,大步下床去拿小厮送过来食盒。
薛将军声怒骂戛然而止,他惊惧交加,“圣上?!”
竟然是圣上!
圣上什时候来得薛府,他怎毫不知情?
“臣竟不知圣上驾临,臣惶恐,”薛老将军忐忑,“臣有罪。”
圣上声音低低,透过门扉时更是低弱,许多字眼还未传到薛将军耳朵里,就已消散在风中,“薛卿莫要惊慌,朕,”声音更低,很疲惫似,“朕同薛远有些要事商议,便暂居薛府夜。”
“……”顾元白,“你敢。”
*
薛府今日晚膳用得晚些。
派去叫薛远用膳小厮被骂回来,灰头土脸地道:“老爷,大公子只让人送过去两份饭,不让们进去,他也不过来。”
薛将军正要说随他去,突然眉头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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