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将军面色沉着,心中胆颤。
要是薛远当真三心二意,那他即便是被圣上责罚,是被圣上处死,也要冒死将薛远打死。
这样最起码还能保薛府其他人条性命。
“薛夫人哪里听来胡话?”薛远叹口气,风度翩翩犹如君子,“要是拜神拜佛有用,那希望褚卫能早点死。”
笑带恶意,“死得利落点。”
顾元白欣然应允。
*
薛远从皇宫走回府,心里头想着将圣上带到庄子里能做事,不免心猿意马。
但走进薛府,就有道破风之音袭来,薛远神色凝,侧身躲过利箭,抬头看,薛将军正铁青着脸看着他,副恨不得将他杀之欲快模样。
薛远见着他就笑,“父亲安好。”
便算,若是在起,就要接受他大到生命小到发丝控制欲望。正是这种不同寻常人掌控欲和强烈占有欲,才让顾元白在现代也没有谈过场恋爱。
因为没人能受得住他,顾元白也不想去为难别人。
在成为皇帝之后,这样掌控欲望更是加倍生长起来,监察处简直就像瘙着顾元白痒处而建立存在。
他抬起双手搭在薛远肩上,臂弯细白,说话轻得让人心都软,“真喜欢吗?”
“真,”薛远在顾元白耳边道,“圣上,咱们真是天生夫妻俩,注定是对儿戏水鸳鸯。”
薛老将军彻底卸口气,没力地屁股坐倒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如获新生般庆幸喃喃:“还好不是,还好不是……”
薛远走到他身旁蹲下,“薛将军可否告知于,为何回府就追着要打死?”
他老父亲被气笑,“好你个薛九遥,你曾跟老子说你是忠君之心,老子让你伺候圣上,你就是这伺候?”
薛远“唔”声。
老将军气不打处来,悲痛欲绝,“你这做,让怎去面对列祖列宗,怎去见先帝?早知如此,你出生那时就应该把你给掐死,免得你如今还
薛老将军愣,随即就冷着脸将弓箭扔,拿起棍子吼道:“——老子打断你腿!”
薛府顿时片混乱,薛二公子听闻后赶紧让小厮抬着自己去看热闹,幸灾乐祸道:“得赶紧去看看爹是怎打断薛九遥腿。”
这场闹剧直到月上高头才停下,薛远还是活蹦乱跳,薛二公子满脸遗憾地被小厮带回房。待人散,薛老将军指着薛远怒骂:“你和那褚卫到底是怎回事!”
薛远心不在焉,“褚卫与何干?”
薛老将军:“你还不说实话?你母亲同说褚卫便是你心悦之人,这事是真还是假?”
“您让人瞧着臣,臣也托人瞧您,”薛远,“咱们夫妻俩半斤八两,谁也不输谁。若是真有人趁臣离开时趁机碰您,臣死也得把他大碎八块。”
他眸色认真,说话时甚至带上阴冷气息。就是薛远对顾元白这份着迷,才使得顾元白极为满足,连掌控欲都叫嚣着餍足。
“夫妻俩?”顾元白哼笑,“薛卿野心不小,是想做朕皇后吗?”
薛远被呛说不出来话来。
两个人许久不见,顾元白放下政务,陪着薛远好好黏下午。他们在御花园中逛圈,路过湖旁时,薛远道:“等哪天日子好,臣带圣上去臣庄子里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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