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对。”
总有办法留在你身边。
顾元白爱怜地亲亲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恒在,朕便在。放心去飞吧,朕永远在这。”
薛远抱住他,亲回去。
*
“你不想让留下污名,”顾元白实打实道,“但要真这样做,你在明面上便和毫无私情。哪怕以后不喜欢你,厌恶你,你那时候才是真哑口无言,说都没处说,只能把委屈吞回肚子里。”
说着说着,顾元白面上升起真切担忧:“要是以后真不喜欢你,你也要给自己留个退路。让没法动弹你,你若是想走就能走,若是不想走也能留在朝堂中做自己好臣子。”
个人野心有可能会使自己变成另外个自己,顾元白意志力压着权力给他带来诱惑,但他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变成什样。若是他真喜新厌旧,薛远又该怎办?
只这想想,就觉得心口疼,感到不适。
薛远鼻音倏地浓重起来,“元白,别不喜欢。”
之间,顾元白让人拿来药膏,仔细抹上,道:“朝中年轻*员都想要借此次立功,真不想让你白白错过。知你想要立功原因,也知道你为何不想走,无非是舍不得……枢密使数次与举荐你,他推举你外调,外调三年回京,那时候再升阶便容易。可三年外调和三年丝路,丝路功劳更大对不对?”
薛远鼻音嗯声。
血逐渐止住,顾元白缓缓道:“两情若是长久,也无需吝啬朝暮之间。”
薛远手抖抖。
“若是不关乎,只重走丝绸之路这件事,你会去吗?”
来年二月,春草飞生,海上丝绸之路与陆上丝绸之路切准备就绪。这日,人山人海齐聚在街市两旁,盛
“只是说个可能性。”顾元白认真地回道。
薛远表情缓缓变,眉尾微皱,嘴角下压,又是那副让顾元白觉得心口揪疼神情。
顾元白定定看他片刻,上前在薛远眉心落下吻,低声:“薛九遥,曾同你父说过句话。天下是朕天下,你是朕人,你做事不是为自己而做,而是为朕而做。其他人朕不放心,其他人看过国家,也不是你眼中看过国家。”
他声音也好似被月光波涛荡过,“安心去,全须全尾地回来。京城每日快马送信,等你与说说境外风光,送各国小东西。”
“去吧,回来时,再也没有人会因着你夜宿宫中而弹劾你,”顾元白轻声,“也不用这担心你以后,因为你总有办法留在身边,对不对?”
薛远呼出口气,毫不犹豫:“会去。”
境外那些国家,薛远早就想去见识番。
顾元白无声笑笑,“安心走吧,朕就在京城等你回来。”
“圣上知晓出行目吗?”薛远慢慢开口,“先前总在想值不值。离开你三到五年,和本意已有所分歧。”
顾元白笑笑,“男子汉志在四方,薛远,朕也不是寻常男子,朕是皇帝。天下会在朕心中占据很大位置,离别是难过,朕说实话,不舍得你离开。可是你做是为国为民好事,你只有这样做,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身边,让更加无法抛弃你,你也更加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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