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依言小心翼翼将他放下,手指细致地抚平顾元白身上没处皱起来褶子,理顺顾元
薛远笑笑,俯身就抱住顾元白,又抱着他无法控制地转好几个圈,“想死老子!”
满嘴情话句接着句,说着说着就热吻在顾元白脸上,口水糊脸,话语模模糊糊,“元白,好想你,真好想你。”
浓烈到成形思念滴着稠液,滴滴快要将顾元白淹没。薛远把他抱在身上,在他左耳不停地说着想念,又在右耳热烈地诉说着爱意。
那些刚刚升起陌生感觉就在他思念和爱意之中被化解消散。
门外有人剧烈瞧着门,声音焦急:“圣上!”
他被带着穿过个廊道,最后被放在竹床之上,竹席沁着凉意。顾元白发丝叠在身下,身上松垮衣带被双大手解开,最后衣衫也散落。
脚步声远去又靠近,房门被关上,盆中淅沥水声响起,手帕被拧干,轻柔擦过顾元白额头、眉毛。
薛远轻笑,“闭眼。”
顾元白闭上眼。
温热手从脖颈擦到腹部,薛远拔开裤子看眼,喃喃低声:“想死。”
薛远已经而立。
年轻似乎可以拿来形容他,又似乎不可以拿来形容他。他仍然力气大得很,抱着顾元白跑这长路呼吸也丝毫没变,好似没有变化,但又好像变许多,顾元白却不知道变在哪里。
遥远信封上话陡然穿过时空和距离到面前,眼前这个人影逐渐变得凝视,身体是热,手掌是热,这是个活生生人。
是三年未曾见过人。
顾元白记忆里都是三年前他,可现在薛远出来,就强势地将自己留在顾元白记忆中三年之前印象打碎,只剩下面前这个人,陌生又熟悉。
田福生声音响起,“哎呀褚大人,您和小到旁来,您要是想问什同小说,小听您说。”
过会儿,房门又被敲响,常玉言带笑,试探道:“圣上,臣等带来水。”
顾元白推开薛远脑袋,“滚边儿去。”
薛远神情立马变得舒爽,“好久没被圣上骂,圣上,不够,再斥责几句。”
顾元白:“……放下来。”
顾元白拍落他手。
闷笑声起,腿上也被细心地擦过,本就恢复过来身体彻底散最后暑气,凉意丝丝,头发里头汗意也跟着没。
顾元白表情缓缓舒展,身上衣服再次被穿起。圈起袖脚裤脚被放下,薛远三年没有伺候人穿衣,再伺候时候却几乎没有生疏。
薛远问:“还难受吗?”
顾元白摇摇头。
顾元白不喜欢消极以待生命,即便分别三年很苦,时日很慢,但他也直乐观积极地面对生活,去寻找分别两地也会存在快乐。但这时,他从来没有这清晰地理解到:薛远不样。
彼此错过三年,应当都有些对方无法参与变化。哪怕是顾元白,这个时候也不由有些怅然若失。
怀抱颠颠,薛远低头看他,将顾元白脑袋压入怀中,沉声:“没事,很快就不难受。”
眼前暗下来,呼吸之间气息逐渐唤醒记忆,还是熟悉温度,熟悉怀抱和气味。
顾元白晃晃手中占风铎,所有思绪都沉淀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