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突然把脸挪开,于是睁开眼睛。他说:“再见。”
“再见,理查德。”
“别再来,”他说,“不能忍受你怜悯。”
“这并不是怜悯。”
“让自己丢人现眼。”
“对你爱胜过对所有那些东西恨。如果你为生孩子,会放手让你去腐蚀他们。”
“你不该这说。”
“不是个有钱人。放弃自己信仰:这是能够提供唯贿赂。”
“爱是别人,理查德。”
“如果你觉得自己受着那个愚蠢誓言约束话,那你就不可能对他有太多爱情。”
走。继续待下去没有任何益处。无法让他知道:羡慕他,羡慕他那样脸上带着痛苦标记,每天能在镜中看到你,而不是们称作“美”这个人间俗物。
1946年2月10日
不必给你写信或者对你说话,这就是不久前开始给你写信,又自觉惭愧,最后把信撕原因,因为任何事情在想到以前,你便已全然知晓,而还要给你写信,这看起来太愚蠢可笑。在爱你以前是不是同样地爱莫里斯?抑或直爱其实是你?在抚摸他时候,是否就是在抚摸你?如果没有先抚摸他——用抚摸亨利,或者任何其他人时都没有用过方式抚摸他——话,会抚摸你吗?莫里斯爱,他也用抚摸任何别女人时从未用过方式抚摸。但他爱是,还是你呢?因为他恨身上那些你所恨东西。他自己不知道,但他直是站在你那边。你想要们分开,但他也想要这样。他用自己怒火和嫉妒促成这种结果,他也用自己爱促成这种结果,因为他给那多爱,而也给他那多爱,以至于恋情结束之后,们很快就除你之外无所有。们两人都是这样。本来可以用生时间来爱,次只花掉点,在此处和彼处,在这个男人或者那个男人身上省着用。但是甚至在帕丁顿车站附近那家旅馆里头次幽会时候,们就已经花完们所有切。你在那儿,教导们大肆挥霍,就像你教导富人们所做那样,以便有朝日,们会除对你这份爱之外别无所有。但是你对太好。向你要求痛苦时,你却给安宁。也给他这个吧,把安宁给他——他更需要
没精打采地说:“尽最大努力去打破那个誓言,但是没有用。”
“你认为是个傻瓜吗?”
“为什要这样认为?”
“傻到会指望你会去爱个长着这种东西人?”他边说边把自己糟糕那侧脸颊转向。“你信天主,”他说,“这个很容易。你长得美,你没什可抱怨,但是为何要去爱个给他孩子这种东西天主呢?”
“亲爱理查德,”说,“这并非什太不好……”闭上双眼,把嘴唇贴在他那侧脸颊上。有会儿感到恶心,因为害怕残缺畸形东西。他静静地坐着,让亲吻他。想自己正在亲吻痛苦,而痛苦属于你,正如快乐从不属于你样。爱痛苦中你。几乎能在他皮肤上尝到金属和盐味道。想:你是多好啊,你本可以用快乐杀死们,但你却让们在痛苦中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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