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布舒城堡，1927（7 / 12）

亚——杰作雄伟以及坐在由五十多只船（其中包括弗兰茨·约瑟夫、普鲁士王太子和荷兰亲王亨利所乘舟楫）扈从着雄鹰号游艇所感到自豪心情。嘛，马克西米利亚诺，装作没有看见他们，装作没有听到他们声音，因为很匆忙，因为在选购东西，因为已经厌倦他们飞短流长、阴谋诡计、卑劣行径，所以，作为上策，请求齐希伯爵夫人到亚眠馆去订下五十码蓝丝绒做你在望海宫里办公室窗帘，而自己则去为阿古斯廷亲王卧室选套阿月浑子木家具。不过，事实上，看见他们，也听到他们谈话，无法回避。当听到他们提及你名字并看见萨拉·贝因哈德10把维克多·雨果赠送给她泪珠形钻石借给路易－拿破仑让他假装为你哭泣时候，实在是再也忍受不啦，因为你十分解他们那帮人虚伪：路易－拿破仑可能会因为没有能够把他对说可以保佑他常胜不败那个装有截儿阿伦·拉希德哈里发送给查里曼大帝十字架原物蓝宝石圣物匣弄到色当而痛哭流涕并为膀胱剧痛和从尿道排出像博览会上百慕大馆里陈列粉色珍珠样带血圆石粒而哭号不止，但却不会为你马克西米利亚诺流出滴眼泪；亨丽埃塔可能会为因为在鲁道夫死后又在咱们望海城堡里嫁给第二个丈夫而黯然失色，此后再也没有人称她为“布拉班特玫瑰斯特凡妮”，特兰西瓦尼亚农夫们再也没有跪在她所经之处路旁等待着亲吻她衣角，里雅斯特居民们再也没有对她高呼“圣洁斯特凡妮”和“至爱斯特凡妮”，有着对天足和双红手、又丑又蠢斯特凡妮命运悲凄伤感，但却不会为你马克西米利亚诺流出滴眼泪；欧仁妮可能会因为利奥十三世教皇由于她在二十年前曾经到奎里纳尔宫拜会过维克托·伊曼纽尔世而拒绝在梵蒂冈接见她而气恼哭泣，对你说吧，马克西米利亚诺，欧仁妮会为五十年前丢失个王国而呼天抢地，但却不会为你流出滴眼泪。

所以，为免得看见他们可能会违心地为你挤出几滴假慈悲眼泪，就对他们说你在那儿，人们传闻不准确，再告诉他们，真，你就在那儿墨西哥馆里，他们如果跟着话，过会儿就会见到你，不过，先让亨丽埃塔去买几张包装送给里雅斯特穷人家孩子们圣诞礼物用彩纸，而自己则为国王磨坊军火库选购批榴弹枪，随后，招呼着奥兰治亲王并同他及威尔士亲王、缪拉公主、保利妮·波拿巴和嫂子亨丽埃塔起到美国馆去喝鸡尾酒，因为，你该知道，马克西米利亚诺，他们发明薄荷威士忌、薄荷白兰地、冰柠檬雪利，过会儿，路易－拿破仑和欧仁妮也凑过来，大家起喝酒，特别是亨丽埃塔，她杯接杯地喝着薄荷威士忌，直喝到酩酊大醉。不忍心告诉亨丽埃塔她儿子小布拉班特公爵也在那儿而且那个傻瓜因为掉进池塘而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不忍心提醒那个可怜女人，小公爵几天之内就会因为肺炎而死去。不愿意告诉欧仁妮：她如果仔细看看路卢衣服，就会发现上面插满梭镖；如果皇太子对她说，早在于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