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轰然笑开。
“哈哈哈哈。”
元里忍不住在他们身后笑出声。
几个人转头看,见是元里,也露出笑容,热情道:“元公子也来洗洗呢?”
这几个月日夜相处,他们已摸清元里脾性,对元里越发亲近和信服,做事说话间也带上将元里看做自己人亲热。元里朝他们笑眯眯地点点头,走到楚贺潮旁边将木盆放下。
但将领们没听出来他话里潜含义,听这话,再看看手里模样精致散发清香香皂,立即便心动起来。当天晚上,他们把院门关,两三人搬着个大木桶,就着月光直接在院子里搓泥洗起澡。
元里也端着盆温水拿着香皂施施然走过去。
凑近就听到这些人正在说说笑笑。
“将军,这香皂真还透着股香气!”杨忠发凑到香皂上猛地吸口,爱不释手,“元公子这到底是怎做到?”
袁丛云舀着凉水往身上泼,劝告道:“你管元公子怎做出来干甚?能给你用就不错!”
,既然还有这多香皂,为什不拿出来全卖给那些豪强宗族呢?”
想到手里香皂能卖出来价格,韩进就紧张得手脚僵硬。
这话出,其他人也盯紧元里,对啊,为什不卖呢?卖出来钱那多,总比给他们用要有意义得多。
郭林三个小厮更是小心翼翼地捧着香皂递到元里身前,道:“公子,您给们们也不舍得用,就把们这份也卖给他们换成银两吧。”
“给你们你们就用着,”元里哭笑不得,“即便还有许多香皂,也不能拿出来卖给他们。”
楚贺潮瞥他眼,嘴角笑容还没有落下,犹带戏谑地继续调笑,“嫂嫂,在弟弟面前脱衣沐浴,这不好吧?”
元里在夜色遮掩下翻个白眼。楚贺潮这人虽冷又厉,但自小混迹军营,兵油子痞性个不落,说混账时候那是真混账极。
瞧瞧,他连这种混不吝话都能说出口。
但元里又不是没在军营里混过,这种程度荤话,对他来
“这不是好奇吗?”杨忠发咂咂嘴,又瞥眼楚贺潮,顿时酸溜溜地道,“这些天咱们跟着元公子吃这多好吃,个个都胖不少,怎唯独将军你不见多点肉?”
韩进挤眉弄眼地道:“那些小娘子就喜欢们将军这样。”
刘骥辛也混在其中洗着澡,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香皂细腻手感,闻言跟着看眼楚贺潮,心中咂舌,忍不住道:“只怕小娘子看到将军反而会被吓到!”
几个人心领神会地同笑,楚贺潮也勾起唇,懒洋洋地道:“那你同你娘子洞房,岂不是会逗笑她?”
刘骥辛黑着脸道:“将军,您这话可就杀人诛心啊。”
袁丛云不解地问:“为何?”
元里耐心地道:“物以稀为贵。”
刘骥辛恍然大悟,忍不住赞道:“妙极!”
见着其他人副极其肉疼模样,元里嘴角抽抽,含蓄地催促道,“明日便要出城,们要加快行军速度,到幽州之前不会再停留于城镇之中。趁着今晚有时间,诸位便用用这香皂,看看效果如何吧。”
越往北走,天气越热。这些大老爷们每日风尘仆仆,汗流浃背,每日聚在起,那味重元里都被熏得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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