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锐利眼神扫过众人,“他也不单单要靠军功来论身份,元里为北疆十三万大军统筹后方军饷,坐镇蓟县掌管幽州,暂掌幽州刺史之印。元里旦立冠,便会向朝廷上书,请他为军师中郎将。”
军师中郎将,是比些杂号将军还要高些职位,可参议军事。
楚贺潮这些话并没有提前对元里说过,此刻说出来,不止是对部下说,同样也是在对元里说。
元里微微有些惊讶,随即便从容起来。
楚贺潮很明白,世界上最长久关系是利益关系。元里若是直在后方出力没有好处,只怕长此以往下去,元里心中会生出埋怨。世上哪有只想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事?因此,楚贺潮便准备在军中给予元里个军职,让元里同军队彻彻底底地绑在块。
刘骥辛摸着胡子,看着面前车冰块,不由笑眯眼睛,“咱们真是沾主公福……”
说完,又可惜地吁两声,“只可惜妻子儿女都远在蓟县,哪怕有如此多冰块,也送不到他们手中让他们跟着解炎夏之苦。”
而等他们平定完上谷郡起义军回到蓟县后,只怕秋日都到,哪里还需要冰块度夏。
不过刘骥辛却是想差,四日后,前去打探敌军消息斥候六百里加急赶来,带来个令楚贺潮意料之外消息。
这日,元里正在用着午饭,楚贺潮人赶来叫他,说是将军有要事需见。
他们,刘骥辛与邬恺也出乎意料地得到许多冰块。
他们得到冰块甚至比般军候都尉还要高,堪比杨、何两位将军用度,两个人时都有些受宠若惊。邬恺更是觉得受之有愧,想要将冰块还回去时,刘骥辛若有所思地拦住他。
“你可知为何独独二人没有军功官职在身却能得到如此冰块?”
邬恺想想后迟疑地道:“莫非是因为伤兵营之事?加之们是主公部下?”
刘骥辛思绪翻转中已然想通,他笑眯眯地摸着胡子,陡然扔下个地雷,“只怕这冰,就是咱们主公弄出来。”
是不浪费元里才能,二是彼此牵扯更深。
楚贺潮这步路,走得恰合元里心意。
在场没几个是蠢笨人,都知道楚贺潮是何意思。他们是楚
元里匆匆赶到,进营帐,就看到满屋七八个将领。
这些将领皆是虎背熊腰,齐齐朝着元里行礼,声如洪钟地道:“见过元公子。”
元里也回礼道:“诸位客气。”
楚贺潮坐在上位,指着旁专门放在他桌旁椅子道:“嫂嫂请坐。”
待元里走过去坐下后,楚贺潮又对其他人道:“你们皆是信任部下,也不和你们说虚话。元里虽未立冠,但立下功劳也足够在军中得个都尉以上军职。”
邬恺猛地睁大眼。
刘骥辛笑道:“若是只因为伤兵营之事,也不该给们如此多冰块。你再看,将军给们这多冰块,其余将领可有不满?”
邬恺摇摇头,“没有听到军中将领有不满之声。”
“那便是,”刘骥辛满意地点点头,“大将军应当说这冰块是咱们主公功劳,旁人心中便清清楚楚。不止没有嫌们无功受禄,你且等着看吧,之后几日,他们必然会对等热情许多。”
邬恺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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