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们满面泪水,颤抖着双手解开身上衣衫。
她们不敢反抗,因为已经有反抗失败例子摆在前头。
前些日子有个叫芸娘烈性女子,因为不想被土匪玷污便划破自己脸,被打得浑身都是血地扔到柴房里,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去。
坐在上首三个土匪首领看得有滋有味,说说笑笑之间几坛酒水就下肚。
这三个土匪首领各个满脸横肉,矮壮剽悍。他们正是家三兄弟,姓郑,本是九顶山山脚下个村子里游手好闲二流子,机缘巧合之下才强占山头成土匪。
刘骥辛摸着胡子笑笑,“算不得妙计,倒是有个想法。”
他侧耳与邬恺、汪二说,两人眼睛亮,俱露出笑容,“此计可成,便依先生所言!”
*
这日,九顶山土匪又派出五百手下前去劫掠小河村。
除这五百人,其余土匪们俱在大吃大喝地狂欢。
刘骥辛行人在大壮带领下赶到小河村。
大壮生平头次坐马,他路上死死地抱着带着他骑兵,把骑兵勒得脸色铁青。
到小河村后,大壮来不及缓缓,就赶紧跟小河村村长说明刺史大人派人来剿匪事。
得知土匪将会来劫掠自己,但官府派来剿匪骑兵提前步到,小河村村长差点喜极而泣,路领着刘骥辛他们走遍小河村。
不少妇人农夫捂着孩子嘴,躲在门前偷看。孩童好奇又害怕,黑白分明眼睛里倒映着走过个个身披盔甲士兵。
“这日子可真舒服啊,”老三搂着个女人在怀,感叹道,“周边几个州郡,顶数咱们九顶山土匪过得最红红火火。兄弟们有肉吃有酒喝,神仙日子也比不过咱们。”
老大颇为得意,畅快大笑:“等把最后几个村庄劫掠完,再掳来些小娘子上山伺候们烧水做饭,这个冬天又能舒舒服服地过去。”
“大哥,再让人抓些男人来,”老二抱怨道,“女人太容易死,男耐折腾,今年冬天活都交给男人去做,冻死也不心疼,女人还是放在屋子里给咱们暖被窝生娃娃吧。”
老大点头:“那就这办。”
“前些日子从蓟县那边
酒肉摆桌子,粮食毫不心疼地撒地,还有从村县里劫掠来漂亮小娘子正含着泪给他们跳舞助兴。
口肉口酒土匪们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有脾气,bao躁人不满意便鞭子甩过去,“他娘,跳得难看死,你们到底会不会跳舞?”
“她们都是在地里插秧农妇,会跳啥舞啊,能长得漂亮就不错。”
“还是窑子里女人跳得带劲。那腰扭,看得老子都想流口水。”
有几个土匪拿出大刀,大着舌头威胁着小娘子们,“窑子里女人能跳得那好看,你们也有手有脚,为什不能跳成那样?赶紧,把衣服脱跳,不让老子们开心,你们手脚也别想要。”
众人实地勘察小河村地形,汪二脸色沉重地摇摇头,“这里地势不利于骑兵。”
钟稽急道:“那该如何办?”
小河村过于窄小,村内多处河流将村子分割成好几块。这样地势完全发挥不出来骑兵威力。
太过于局限。
邬恺看向刘骥辛,请教道:“先生可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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