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邬恺问道:“您可有话让带给大将军?”
“让他好好打这场仗,”元里毫不客气地道,“要是有霹雳炮他还能输,看他也别回幽州。”
邬恺直觉将这话说给楚贺潮之后会惹得大将军黑脸,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道:“是。”
元里忍不住笑笑,呼出口浊气,认真地道:“跟他说,乘胜追击,把匈奴打得北逃。如果有可能,最好杀匈奴单于呼延乌珠。
对赵营办事能力元里还是很信任,他点点头,让赵营放心去做。
很快,元里便配置好黑火药,他令人准备竹竿,将黑火药灌入竹竿之中引入药线,带着人手来到处偏远空地,试试黑火药威力。
效果果然和元里想样,没有配套钢铁冶炼硬条件,黑火药威力降低许多。但在声响和气势方面真声如霹雳,浓烟滚滚,甫爆炸,在场所有人便被吓跳,汪二和邬恺甚至下意识上前护住元里,“主公小心!”
等爆炸停止后,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地流露出害怕神色。他们看着爆炸地方,神情甚至有些瑟缩。
哪怕是刘骥辛,都被吓得有些两眼发愣。
来黑火药对付匈奴,没准可以取得出乎意料效果。
他记得《三国演义》中写过,诸葛亮对付藤甲兵时曾用过地雷,那地雷用竹竿通节,以引药线,旦发动便是山损石裂。
这里面含有多少艺术成分元里并不知道,但他知道,即使自己弄不出来黑火药应该有爆炸威力,也可以弄出黑火药爆炸声响。
只要气势够大,就能够达到北宋“霹雳炮”效果*。游牧民族没有见过这样武器,他们马匹也没有见过这样武器,只要黑火药响声足够巨大,气势足够吓人,他们就会感到害怕。人都会害怕未知东西,旦害怕便会失去战意陷入慌乱,马匹也会受惊,会乱奔团。
这种时候,匈奴骑兵就不足为惧。
元里在此刻便知道,他成功。
他推开汪二和邬恺,看着烟尘滚滚崩落地竹竿碎片黑火药,露出抹笑。
接下来,元里便带人紧赶慢赶地赶制出上百成千黑火药竹竿,并提前征用北宋时火药名字,给他们命名为“霹雳炮”。
因为不知道前线战况如何,元里丝毫没有耽误时间,在准备好足够霹雳炮之后,元里便派自己五百骑兵披上玄甲,带上长矛大刀,全副武装地护送霹雳炮前往北疆。
北疆离幽州骑马不过两三日,元里亲自将骑兵们送到蓟县外,带队正是邬恺。
说做就做,元里立刻着手开始配置黑火药。
相比于其他人好上许多是,元里是专业人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怎配置黑火药,怎制作引线,引线又该有多长。而硫磺木炭也能够在幽州找到,并且找到不少。
他独自忙几日,几日里,除汪二和邬恺来给他送黑火药原料外,只有赵营来问他如何处置那群九顶山土匪。
元里直接道:“让他们打扫城中粪便制作肥料,去给培育土豆使用。”
元里曾经在汝阳县农庄中就弄过化肥,赵营也知道这是个什样流程,他在心里同情那些土匪片刻,就毫不犹豫地道:“是,主公放心,属下必定照顾好那些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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