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郑荣更是着
郑荣身体瘦弱,这会儿躺在床上,唇色都发青。但他表情却透着股畅快之气,“大兄,你可不知道,收到你信时候连犹豫都不曾犹豫片刻,直接收拾行囊带着全部家当就过来投奔你。”
刘骥辛知道他心中抱负,也知道他心中焦虑与压力,安慰他道:“你放心吧,主招贤礼士,爱惜人才。这般有两次离主之事人都能得主重用,你之才华不下于,只要好好表现,便不用忧心。等你养好身体,便带你去见主公。”
闻言,郑荣顿时着急,他撑起床坐起身,求道:“大兄,刻也等不及,求求你明日就带去见刺史大人吧。”
刘骥辛哭笑不得,但也能理解郑荣着急心情,便颔首答应。
郑荣松口气,又开始和刘骥辛讲路经历。
,“阁下不必忧心,郑兄应当没有大碍。只是舟车劳顿,有些头晕而已。”
刘骥辛闻言松口气,上下看他眼,抱拳道:“阁下是?”
“在下周公旦,字文宁,”青年文人笑道,“乃荆州人士。听闻幽州刺史仁义之名,特前来投奔。路上有缘遇到郑兄,郑兄见只有人驴,便好心邀同行。在下能顺利到达幽州,还要多亏郑兄之助。”
主公也终于到有人前来投奔地步啊。
刘骥辛心中感叹,眉毛挑,觉得有些意思,“你只人驴,便敢从荆州前来幽州吗?”
他们路来到幽州,听闻许多赞颂楚贺潮和元里传闻,还知道大将军楚辞野竟在元里帮助下斩杀匈奴首领事。听到这件事时,郑荣便惊喜不已,认为姐夫追随主公当真年少有为,是不得人物。谁想到还不止这样,越往幽州走,他们路上遇见土匪与白米众越少,进入幽州之后更是看不见这些人。
郑荣也打听过这是为何如此,沿路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跟他们称赞这是刺史大人派人剿匪功劳。
世人都道幽州偏远荒凉动乱,偏远荒凉不假,但却比外面那些州郡要安稳得多啊!
郑荣越是打听,越是对这位年仅十九岁刺史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惜他们来得晚,没有赶得上刺史大人立冠礼。
听完他话,刘骥辛摸着胡子手顿,若有所思地道:“看样子,接下来应当有不少人会前来投奔主公。”
“恰恰便是这人驴,就是在下做万全准备,”周公旦略带调侃地道,“若是有土匪或者白米众,他们看到在下这般行当,自然会知道在下没钱,想必也懒得费力气来抢劫在下,使武器空空得到磨损。若当真有人不为劫财而只想要在下命,在下这头小毛驴别看其貌不扬,跑得却快,耐力也强,想也能带着在下逃之大吉。”
刘骥辛忍不住哈哈大笑,“阁下这话倒是很有意思。在下刘骥辛,字长越,幸会。”
两人相携进府邸,越是交谈,刘骥辛越是欣赏周公旦,但他不露声色,先安置仆人带周公旦下去休息。自己则去找郑荣。
郑荣经过短暂休息已经恢复过来些力气,正被姐姐郑氏照顾着,见刘骥辛前来,且有话要说样子,郑氏便体贴地先行离开。
刘骥辛坐在床边,摸着胡子笑看着郑荣,“介之啊,就知道你定会来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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