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布满着男人都知道味道,元里连耳朵都开始发烫,他甩甩手,窘迫地想要往后躲躲。
但男人双手,却在此刻碰上元里脸。
楚贺潮什话都没有说,呼吸在不断靠近。
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谁,元里眼眸瞬间瞪大,但古怪地就像是先前样,他动也不动,竟然没有躲开。
男人碰上他唇,和他唇齿相贴。
“你们说翼、并两州可有下雨?”
还有人道:“咦,大人和将军怎言不发呢?”
这些声音近在耳边,又好像远在千里。元里胡乱地想着,时清醒时坠入泥潭,他和楚贺潮究竟在干什啊。
部下就在附近,他们对名义上叔嫂,却背着所有人在这干见不得人事情。
但即使这想着,元里还是低低地应楚贺潮声,“嗯。”
楚贺潮拉着元里动作很轻,很缓慢。元里随时都可以抽手离开,也留下足够让元里思索空间。
可在这样混乱、污浊环境里,好像空气都在逐渐减少,呼出气体成白雾弥漫,到处乌烟瘴气,蒙蔽面孔和理智,做出脑子缺氧后晕晕沉沉事。
元里没有抽回自己手,他隔着衣服,碰到团滚烫。
楚贺潮兄弟精神十足,沉甸甸,元里手指哆嗦下,呼吸都顿顿。
大脑更加缺氧。
元里手。
手心滚烫,烫得元里心中颤。
“嫂嫂,”男人低低唤着许久没有叫过称呼,声音中痛苦和欲望清二楚,“知道你喜欢楚明丰。”
他抓着元里手缓缓往自己拉来。
元里身子被拽得不断前倾。
楚贺潮唇是热,烫得元里个哆嗦。粗糙手指在元里脸侧摩挲着,有点疼,有点痒,还有些躁动。
元里抖抖,男人开始咬他。
湿润唾沫在两人唇中交换,
他想,他已经不需用楚贺潮答案。
他已经知道答案。
树木被风雨打得晃悠更大,着力更重,风和雨下下地晃动着树干,缺水树干笔挺坚韧,撑着没那快缴械投降。
很快,元里就听到男人声闷响,结束。
这是楚贺潮最快次,只要想到眼前人是元里,他就青筋绷起,溃败千里。
手圈住后才知道多吓人,男人手包在元里手外面。
低低喘息在耳边响起,炙热鼻息喷洒在脖子周围。元里脸越来越烫,整个人像是喝醉酒样醉蒙蒙。男人笼罩着元里,他肌肉耸动,喉结滚又滚,声音低而沙哑:“……元里。”
其余人声音清楚地传到他们耳边。
“三日大雨之后,河道就能满。”
“要是大雨直这大,也不知道会不会过犹不及。”
楚贺潮呼吸微微急促,他带着细微喘息和雨水湿润气息,在元里耳边道:“就这次,元里,就让放纵这次。”
大雨遮盖他们声音,寒风呼啸而过。周围假山中人不知道他们再干什,还在轻松地彼此交谈着。
黑暗洞穴,狭窄空间,炙热温度不断上升,如罪恶温床般滋生不伦背德那面。
这样环境,想让楚贺潮打碎自己坚持,就这暂时地与世隔绝,抛开叔嫂身份,只这放纵次。
仅有次,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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