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
亲兵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人前来,也不会有人知道房内发生什。
楚贺潮那些亲兵最多只以为他们叔嫂之间在谈论着处理细作事情,绝不会联想要污秽丑恶乱伦之上。
这样安全、静谧空间,就像是那日,bao风雨中假山洞穴样,让楚贺潮心跳越跳越快,黏稠情欲在任何碰触、眼神之中就能满溢出来。
元里似有所觉地抬头,楚贺潮及时停住。
楚贺潮看这只手好会儿,突然拉着元里手放到自己脖颈上。
男人脖颈修长,喉结性感。楚贺潮扯唇,“哪里有伤?”
说话时喉结在颤,元里指尖感受得清清楚楚。元里眼皮跳跳,在那道划痕周边快速地碰碰。
奇怪是,元里没碰到之前,楚贺潮没有感觉到丝半点疼痛。但等元里碰完之后,还真有点火辣辣感觉。
他没放开元里手,就这低头看着青年,握着元里手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疼。
元里不知道他怎会突然提到楚明丰,愣下才摇摇头。
楚贺潮下颚咬紧,唇角拉直,不发言。
元里又道:“你脖子是怎回事?”
楚贺潮脖子上有道划痕,那是撞门时被他巨大力道踹上时溅飞木屑,强烈冲击力直接让锋利木头碎片划破他脖子上皮。
这会已经结痂,乍然看上去,就像是指甲挠出来样。
其余亲兵也都懂事地关上门退到门外守着。
屋子里有着淡淡血腥味。
元里走到桌边坐着,安静地看着楚贺潮。
楚贺潮道:“看干什。”
语气还是很不好,很凶,说完就后悔。他脸板着,还在惊魂未定。
两个人距离只有个拳头远,他们视线在空中交织,交缠,战栗般感觉从脊背炸开,路窜上头皮。温热呼吸喷洒在他们脸庞之中,染上潮湿、旖旎气息,和独属于对方味道。
种想
元里没动,直到手骨跟要被碾断般疼时,才受不住地抽抽。
楚贺潮没让他抽出来,有些自嘲地笑,“怕?”
元里道:“你握得手疼。”
这个疼字,让楚贺潮顷刻间想起元里在山洞中带着委屈又细碎叫疼那声。
楚贺潮呼吸停,几乎像是被蛊惑般,低头靠近元里。
楚贺潮转头看他,“什?”
元里伸手想碰碰,又缩回来,“你脖子上有道伤。”
楚贺潮盯着他后缩手,忽然抬手抓住。
手中属于青年这只手温热,干燥,骨节分明,是双与女子柔荑截然不同属于男子手。
楚贺潮在军营里活十几年,见过诸多汉子碰过诸多男人手,只有元里这双让他心跳如擂鼓,握上就不舍得松开。
元里目光下移,移到他手上。
楚贺潮把手握成拳头,遮盖还在发抖手。
“你……”元里抿抿唇,却不知道该说什,面上神色却不知不觉间柔和许多。
楚贺潮看着他脸色,不知道想到什,神色更难看。他冷冷地扯起唇,“怎,想起楚明丰?”
楚明丰病在床上那会,手就是跟他现在样,干什都会抖。元里嫁到楚家那段日子,见到应该就是这样楚明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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