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瞬间换上严肃表情,颔首道:“你继续说。”
元里就接着道:“你觉不觉得蔡议这次赔罪有些突如其来?在席面上,他对你二人态度很是讨好。甚至是提议们不要冒然越俎代庖事,也可以理解为他是在为们着想,想要为你出谋划策,表现出自己能力而已。”
车康伯就是个庸人,若是平时,得罪他也就得罪,元里道理拿出来,车康伯又不能做什。蔡集不是个蠢货,他不会不知道这样道理,但他上来却说若是派兵剿匪被误解为对翼州用兵怎办……奇怪,什样情况才
楚贺潮皱皱眉,“难不成蔡集当真和沂山军有牵连?”
元里摇摇头,“心里也觉得奇怪,便趁其中个仆人小解时让亲兵拿钱去问问,这个仆人告诉,马匹主人是从洛阳而来。”
楚贺潮眯眯眼,“蔡家在洛阳有嫡系脉,难道是司隶校尉蔡议派来人?”
元里道:“也是这想。”
楚贺潮若有所思。
这家伙又开始混不吝。
元里朝他翻个白眼,打开窗户吹会风,就示意楚贺潮可以打开门。
蔡集没进屋,他刚刚知道舞姬里混入细作事,现在都不敢靠近楚贺潮,诚惶诚恐地就站在门边请罪。
楚贺潮现在心情好,没跟他计较太多,只让他将郡守府里里外外搜寻番,那些舞姬全部交给他亲兵,他要全部审查遍。
做完这些事后,他们就离开郡守府。
亲兵扣扣门,道:“将军,郡守大人求见。”
元里勉强恢复理智,呼吸之间热气挠人,他推推男人,“别亲,蔡集来。”
楚贺潮跟没听见样。
元里加重音,道:“楚贺潮。”
楚贺潮还是不动。
元里顿顿,压低声音,“将军,你……”
楚贺潮立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形随着马匹晃晃,握着缰绳双臂肌肉漂亮坚实,“你叫什?”
元里看着他线条利落肌肉,心里羡慕,改口道:“辞野。”
楚贺潮忽然驱马凑近,压低声音道:“真想现在亲你口。”
元里心想可是个正经人,蹙眉,“你好好听说话。”
在离开后驾马回程时,元里有些沉默,明显在思索着事情。
楚贺潮问:“你在想什?”
元里沉吟会,道:“在郡守府时候,不是去搜寻周围是否有胡人舞姬接应吗?”
楚贺潮应声,“你说你搜出两个人。”
元里点点头,“但最令在意不是这两个人,而是搜在寻时误闯进蔡集马圈,发现有仆人正在清洗几匹累倒在地上骏马,给它们修马蹄。看看,那些马匹蹄子磨损得已经无法再使用,身上满是泥泞,分明是跑成百上千路才会变成这般样子。”
元里无奈又道:“哥。”
男人总算是退开,他面上带着笑,又摸摸元里脸颊,觉得这人怎这讨人喜欢。
楚贺潮活二十七年,从来没有今天这开心时候。
两个人三两下就收拾好自己,元里用温度较低手背冰着脸蛋降温,问楚贺潮,“看起来和先前差别大吗?”
楚贺潮上下看他眼,笑,有几分戏谑,“大,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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