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元里本来还想要问问楚贺潮关之淮带人来蓟县事情,但楚贺潮匆匆就回房。见他这样,元里以为他累要休息,便遗憾回房。
没想到过会儿,楚贺潮又悄无声息地进来元里房间,带着身水汽地上床。
元里小声道:“你不是回去睡觉吗?”
男人火热地抱住他,潮湿呼吸靠近,“亲完再睡。”
元里张张嘴,想要说话,但话却被堵住,唇舌都被对方夺走。
让元里都有些喝醉酒微醺之感。
没过会儿,元里抓抓手臂,“回去吧,有蚊子咬。”
楚贺潮摸摸,真摸到两个挨得极近小疙瘩,他低骂句,“咬媳妇算什本事,有本事来咬。”
他试图找到罪魁祸首,但蚊虫太多没找到,便拉着元里往回走。
元里幽幽地道:“你没被咬过吗?”
“有点咸。”他皱眉,诚实地对自己手艺做出评价。
楚贺潮说没有,“吃着正好。”
他整整吃两碗才舒服地放下碗筷,昏暗烛光下,那点酒气也醒得干二净。
厨房里没有人,但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将碗筷收拾好之后,并肩走到湖边散步消食。
这会儿已是戌时三刻,天色已晚,正是入睡时候。
疆赶过来,找到楚王府时发现楚王府被烧没,就去找杨忠发。杨忠发准备桌好菜,请过去喝酒。”
元里不说话。
楚贺潮摸黑拉过他手,放在唇边亲亲,“喝酒时候都在想你吃没吃好,没什心情用膳,现在肚子里还是空。”
他把元里手拉到自己肚子上,元里果然感受到饥饿几声震动。
元里顿时教训道:“杨忠发准备好菜,你不吃岂不是浪费?”
等停下时,元里满嘴都是他送给楚贺潮牙膏味。
楚贺潮微微喘息,沙哑问道:“手臂还痒吗?
楚贺潮笑,“还真没有。”
元里心里不平静,“羡慕。”
他就很招蚊子咬,而且是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招蚊子咬。古代蚊子比后世还要毒,咬就是个大包,元里很羡慕那些不招蚊子咬人。
但转念想,也许不是蚊子不咬楚贺潮,而是楚贺潮皮太厚,蚊子咬不动。
这想,他就忍不住笑。
月光将两个人身影拉得很长,湖面泛着银光。走到偏僻林子中时,楚贺潮抱住元里,想要亲他。
元里捂住他嘴,“你嘴里还有酒味,难闻。”
楚贺潮浓眉皱着,“怎觉得只有面条味。”
元里不愿意给他亲,楚贺潮也没办法,无奈地放弃,抱着元里摩挲着元里后脖颈。
遍又遍,从后脖颈摩挲到脸侧,眼睛旁,皮肤都被摸得发麻,楚贺潮对元里渴望和想说话都在这遍遍摩挲中传递过去。
心里嘟囔,在家挺能吃,怎在外面反而张不开口。
楚贺潮叹口气道:“倒是想吃,只是那膳食要是肉羹要是是烤炙,都是荤腥。为能早日被你亲,只能忍着不吃。”
元里:“……”你可真够拼。
他最终是披上衣服到小厨房里给男人煮碗清汤面。
楚贺潮毫不挑剔。吃着吃着,他就忽然笑,从碗里捞出筷子面条递到元里嘴边,元里也跟着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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