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发没听见他们在说什,好奇道:“怎?”
楚贺潮含糊地道:“你嫂子不让多喝。”
杨忠发以往就叫元里小嫂子,没觉得什不对,只是很咋舌,“小嫂子还管这个呢。”
楚贺潮嘴角勾起,“嗯。”
杨忠发被妻子管着少喝几杯都觉得烦,他心有戚戚焉,“将军真听?”
元里也不故意拖延,吩咐人送上来菜肴。
厨房里安上两口铁锅,有铁锅可以炒菜之后,菜肴做法便多起来。他指导厨子做个小炒肉、红烧肉后,厨子便领悟铁锅用法。
因为如今没有冰糖,蔗糖也没做出来。菜肴中糖分便用甜草或者蜂蜜代替,因为配料缺少,味道自然没有后世美妙。但对于吃惯瓦罐蒸煮和烤炙北周人来说,这些炒菜可谓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又惊又喜。
众人埋头吃着这些铁锅炒出来菜,配着米饭后只觉得香味勾人,本来不能吃人都硬生生地多添碗饭,更不要说本就胃口大几位武将。
杨忠发狼吞虎咽空隙,还痛心疾首地跟楚贺潮道:“要不是家没有适龄女儿,都想把元大人拐走做女婿。”
管去问何琅汪二,去问们手下亲兵,你不信也得信!”
关之淮愣愣看着他脸上严厉神色,时之间竟然失语。
杨忠发缓和表情,拍拍他肩,又转头和何琅拼起酒。
几只烤猪只是前菜而已,等众人吃半饱之后,元里就笑容神秘地道:“之后还有炒菜,诸位可要留留肚子。”
“炒菜?”众人疑惑道,“炒菜又是何菜?”
“听,”楚贺潮手指敲着桌子,笑得意味深长,“不听,还能有这些东西吃?”
杨忠发恍然大悟:“说也是。”
这场全猪宴人人吃畅快,之后,元里又给在座每人送只小猪。
十天后,来自徐州、扬州商人踏上蓟县土地。
他们是为香皂而来,不止带来大量钱财,还带来欧阳廷专门给元里送来东西——整整五车南方甘蔗。
楚贺潮冷笑声,“你想都不用想。”
他正要再喝杯酒去去火气,元里身边林田便走过来低声在他耳边道:“将军,家主公叮嘱您少喝些酒。”
楚贺潮挑挑眉,朝元里看去。元里正看着他,眉头皱起,嘴角抿着,不太高兴模样。
“连喝几杯酒都管?”楚贺潮句话在舌尖上念过,哼笑声,把酒杯放下,懒洋洋地道,“行,知道,你回去吧。”
林田行个礼,悄无声息地退开。
“难道是幽州菜肴吗?”
“就是幽州人,可没听过幽州还有‘炒菜’。”
楚贺潮几日前便尝到炒菜滋味。所谓炒菜,那便是用铁锅做出来菜肴。楚贺潮第次知道铁这个东西不止可以做武器,还可以拿来做饭。做出饭菜别有绝,味道令人吃后难忘。
他怡然自得地品着酒,听着旁人疑惑好奇,笑意更深。
杨忠发高声道:“元大人,您别吊们胃口,这‘炒菜’究竟是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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