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用力拍掉他手,“别动手动脚。”
“哟,”楚贺潮乐,眯着眼睛打趣道,“行啊,碰都不让碰?”
元里“嗯”声。
“行,不碰,你说什时候碰再碰,”楚贺潮躺下,脑袋枕着手臂,闭上眼睛道,“乐君,什时候再光着腿穿次外袍?”
元里额角突突,“从没光过腿穿过外袍过。上次就说,那里
元里似真似假地呵呵笑两声。
楚贺潮立刻开始低声下气地哄着人,“错,不该那凶你。”
元里背过身闭上眼睛睡觉,不理他。
楚贺潮从背后抱着他,深深反省自己顿,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真错。”
元里幽幽地道:“们在起之前,你道歉诚意没有哪次能比得过这次。”
元里躺在屋里床上,悠闲地晃着腿,当没听见。
好几声过去后,外头男人没声。
元里不信他就这走,耐心地等会,就听窗户那边啪嗒声脆响,个黑影忽然翻进来。
窗户可是关上!
惊讶之下,元里“蹭”地下坐起身。黑影就迅速逼近他,手捂着他嘴,将他逼在床榻角落之中。
打算,他自己跑去南方商人那里隐晦地暗示番,这些商人便懂,主动奉上黄金,说是仰慕幽州兵威猛,献上黄金以充军资。
郭茂假意推拒三次后便收下,将之作为前三名赏赐之用。
带着这些东西回到营帐后,看着其他士卒难以掩饰艳羡嫉妒模样,这五十个人不由升起股飘飘然之感。
好像喝多酒似,整个人大脑都有些晕厥,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笑容怎收也收不起来。他们跟营帐中其他士卒们讲明日经过,在欢呼惊叹声中感觉到分外满足。
等终于躺在床上之后,疲惫感才深深袭来。这五十人几乎瞬间就陷入昏睡,但他们太担心今天发生事情只是个梦,因此就连晚上睡觉时,他们都紧紧抱着元里给他们衣服靴子。
“胡说,”楚贺潮把他转过来,“每次都是诚心认错。”
“然后下次再犯?”元里道。
楚贺潮咳两声,“别瞎说。”
元里道:“那你那会为什要突然凶?”
“因为太喜欢你,”楚贺潮捏把元里脸上肉,力度没用好,下子把俊秀青年给捏得嘴巴撅起,模样滑稽,“为不让人看出点什,就板着脸。”
“刺史大人,”男人故意粗着声音,冷笑,“你可最好不要乱动。”
元里闻到楚贺潮身上熟悉味道,心里不合时宜地想,完,更像是偷情。
他唔唔几声,楚贺潮就放开捂着他嘴手,哼笑着上床,“说说,为什把关在外头。”
“睡觉关紧门窗不是很寻常事情?”元里不冷不热地道,“没什事你就赶紧回去。”
这话还是白天楚贺潮说给他听话,听这话楚贺潮就知道,元里这果然生气。他啧声,哭笑不得,“脾气这大呢?”
热闹日逐渐安静下来。
晚上,楚贺潮照旧想要去找元里,却发现元里门窗都关紧,推也推不动。
他揉揉额角,头疼,低声道:“元里。”
房里没声音。
楚贺潮耐心地再次叫道:“元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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