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国字脸谋士王云当即起身道:“主公不可!冀州雪灾事尚未处置好,许多百姓流离失所,田地也被破坏许多。士兵没有足够温暖衣物和鞋袜,每日只能瑟缩团成块取暖,衣不蔽体食不饱腹,咱们怎去插手并州事?冀州粮食自身用都很是紧缺,要是想攻打并州,咱们没粮食啊!”
王云是吴善世钱袋子,他说没钱那是当真没钱。吴善世听到他话,面上神色不由淡淡,有些不喜地道:“可恨这天灾,让百姓士卒如此受苦。不过听闻幽州也有雪灾,那怎幽州还能派兵前去并州呢?”
“这……”底下谋士你看看,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糜台道:“恐怕是因为幽州刺史元乐君。”
吴善世惊:“哦?”
他那万骑兵不知怎训练,凶猛骁勇至极,配上可以连发神弓弩,黄龙军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路退到太行山之中。
半个月后,黄龙军尽数逃往冀州。
冀州刺史吴善世也在此时得知幽州往并州发兵消息。
冀州魏郡邺县,刺史府。
吴善世及他部下们正在商议楚贺潮带兵攻打并州事。
才仔仔细细地叠好放在怀里。
他这会儿心情堪称归心似箭,想赶紧回去教训教训元里。但眼前事在此摆着,楚贺潮只能将腔兴奋之心全用在眼前上党郡上,争取早日占下并州,就能早日回去。
*
当天晚上,楚贺潮就做个梦,第二天大早,冰天雪地,他就得爬起来洗裤子。
洗裤子时候又想起元里,楚贺潮被昨晚梦臊得脸红脖子粗,二十七八岁人,被个小年轻弄成这般毛头小子样子。水冷得刺骨,但楚贺潮却感觉不到,他又是心火烧得难受又是草挠样痒,越发想要回去。
糜台道:“蔡集投奔主公之时,便同主公说元乐君在幽州内做种种事情,又是开垦荒田又是养牲畜,那香皂不就是元乐君敛财囤粮手段?楚贺潮虽是名将,但对政务却不上手,以往幽州可谓是年年亏损,有元乐君后便不同。如今幽州在雪灾后敢收留其余地方难民,还有这个
吴善世眉头皱起,问道:“诸位怎看楚贺潮出兵并州事?”
谋士中站出个小个子中年男人,此人正是他平日里很是信重心腹糜台,糜台行礼,忧愁地叹口气,“主公,只怕如今对等不利。”
吴善世沉声道:“还请先生指教。”
“并州、幽州两地若都被楚贺潮拿在手里,对冀州便呈现包围之势,这两地地广而人稀,加起来怕是有三个冀州大小。黄河之北,他若是占两州,已然是霸主之姿,幽州、并州又东西通畅,若是有心想要攻入冀州,们防不胜防啊。”
这些事吴善世自然也知道,他虚心请教道:“那该如何办?并州刺史刘全逃,并州这会儿乃是无主之地,不如们也插上手?”
楚贺潮低头问自己兄弟,喃喃,“想媳妇吧?”
自问自答道:“也挺想,是该加快速度。”
他狠狠搓完裤子,就带着人继续追着黄龙军打下去。
兵马分为三路,从东至西,势如破竹。
上党郡内黄龙军还想要抵抗,但楚贺潮手段却格外雷厉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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