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彻底扫平并州内起义军,以及那些胡作非为胡人。
这场战斗完全是在碾压,无论是起义军还是胡人对上他们很难有还击之力。不止是因为他们被雪灾影响丧失部分作战能力,也是因为幽州兵可怕。
从骑兵到步兵、从士兵技能体格力气到装备,样样都超乎并州起义军和胡人想象,他们被打得只能痛哭求饶。
不说他们,带兵作战几个将领也是大吃惊。
他们带是新兵作战,本以为会死伤惨重,出现诸多问题,没想到真正打起来时候这些新兵表现却很顽强。他们越打越是流畅丝滑,短短几个月,这些新兵已然被战场历练得有精锐之师模样。
相反,吴善世很喜欢手底下这些人对钱、美人或者是权力表现出欲望。
只要他们有所喜爱,吴善世便觉得能更好地掌控他们。
周公旦动容地道:“多谢主公,主公心胸之大气乃天下之罕见。”
吴善世哈哈大笑。
周公旦又行礼,低下头,心中那颗紧绷巨石终于放下来。
已然更深。”
几个谋士再次对视眼,都露出笑容。糜台缓声道:“文宁继续说吧。”
周文宁笑容意味深长,“幽州是楚贺潮地盘,但却让元乐君获得燕君称号,在下不信楚贺潮能够忍下这口气。主公,们如今只需要静待楚贺潮拿下并州即可,等他拿下并州,主公再同天子上书,表元乐君为并州刺史,如此这般,们既送给元乐君个人情,又无需们用什手段,他们二人就要内讧起来。”
“妙!”王云不由眼睛亮,“楚贺潮辛辛苦苦打下并州,最后却又成元乐君东西,他怎能心甘情愿!旦这二人分崩离析,他们便不足为惧。楚贺潮没元乐君只是介武夫而已,元乐君没楚贺潮也只是个毛头小子罢,到那时,主公蓄力而出,岂不是能口吞下幽、并两地?”
吴善世也觉得此法可成,堪称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他满意地点点头,“阿叔,觉得此计可成,你觉得如何?”
辛州又惊又喜,知道这些士卒是关之淮和汪二练出来后,连忙向他们请教是如何练兵。
关之淮面色复杂,汪二则笑眯眯地道:“这些兵虽然都是与关大人练出来,但功劳不在们身上,因为等都是按照主方法来练兵。”
“元大人?!”辛州惊异不已,“元大人竟在此方面也有所涉猎吗
他这会儿只庆幸如今乃是冬季,无人能够看得他早已被冷汗浸湿里衣。
但终究,他达成目。
周公旦笑容满面地起身,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为吴善世赏赐而开心。
*
攻打并州算得上是辛州和关之淮驰骋沙场生涯中最为轻松役,四月中旬,并州已然被他们拿下。
韦继想许久,才慢悠悠地道:“那便按着文宁意思来吧。”
吴善世点点头。
韦继闭上眼睛,疲惫袭来,“文宁机敏聪慧,堪称是主公又良将,主公可不要忘赏赐文宁。”
周公旦立刻道:“小子不敢。”
吴善世起身走到周公旦面前,笑着拍拍他肩膀,“有什不敢,给你赏赐你就尽管拿着,可不像你那旧主般,看你多拿点东西便怀疑你是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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