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吝男人还在调笑,“怎没奶?”
元里闷声道:“你别说话
元里板着脸不说话,嘴唇抿得死紧,直推着他。
楚贺潮撩起眼皮往前看眼,没人,他低头摩挲着元里嘴唇,觉得自己好像是饥渴许久旅人,声音干哑,“张开嘴,让亲口。”
元里嘴唇被男人粗粝唇磨得又痒又疼,楚贺潮身上尘土味和血腥气冲入他鼻端。男人低声求着,哄着,“亲完就带你回去,乐君。”
元里本来没想给他亲,但闻着楚贺潮味道,被他这下下求着,不知不觉间,抿起嘴唇便张开微微条缝。
男人迫不及待地进入。他只是四个月没碰过元里,表现得像是过四年。用力气很大,也很火热,口水不断被他吞咽,元里舌根都开始发酸。
话音刚落,他们已经来到楚王府门前,元里正准备下马,谁知道楚贺潮又挥下马鞭,本要停下马匹跑得更快,风般经过楚王府。
元里猝不及防,直接栽到他怀里。
在楚王府前等待杨公公等仆人吓跳,连忙追几步,就听到楚贺潮声音远远传来,“与刺史大人同去打头鹿回来庆贺!”
原来是去打鹿啊。
众人恍然大悟。
马匹疾驰,路往楚王府奔去。
楚贺潮双手环过元里腰握着缰绳,元里腰背挺得笔直,和楚贺潮胸膛隔开指距离,看上去要多端正就有多端正。楚贺潮瞥他眼,眼神向下,能从元里后颈路滑到尾椎,流畅得像是道弓。
他看得手痒,伸手不着痕迹地摸把元里腰。
元里顿时恼,侧过脸警告地瞪楚贺潮眼,“老实点。”
这眼差点把楚贺潮给看麻,楚贺潮表情正经又威严,说话却耍着流氓,“怎,摸自己媳妇都不行?”
马匹颠颠,蹄子在泥地里踏着,点儿也没影响背上有情人。
五月份鸟叫蛙啼,林子里到处都是。有小飞虫从耳边飞过,元里被亲呼吸炙热,他迷迷瞪瞪地往旁边看,才知道他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到处密林里。
马匹懂事地停住。
树叶落在元里头发上、脖子上,被楚贺潮片片捡走。元里衣服里多出来只伤痕累累手,把元里衣服撑散,又件件给他整理好。
元里面色发红,额角被汗水浸湿,他手搭在楚贺潮肩头,靠着手臂休息。
马上,楚贺潮摘下披风裹住元里,带着他直往丛林奔去。
“……”元里目瞪口呆后便是咬牙切齿,“楚贺潮!”
楚贺潮戏谑道:“叫你男人干什?”
“赶紧回去,”元里回头往后看,脸又被男人按住,他真有些怒,“打什鹿,回去!”
马匹越走地方越是荒凉无人,楚贺潮趁机捏着他下巴抬起来亲口,耐心地道:“别生气,咱们有商有量来。”
元里就道:“不行。谁是你媳妇?”
楚贺潮下子板起脸,凶神恶煞,吓唬元里道:“说,你是不是媳妇?”
他回来就没个正行,元里忍住笑,故意和他唱反调,斩钉截铁地道:“不是。”
楚贺潮道:“你再说遍?”
眼看着楚王府就在前面,元里底气十足地连说三遍:“不是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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