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同情地看狍子眼,“好奇心害死狍。”
楚贺潮直接笑,越看青年越可爱,“又说什瞎话呢。”
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县里去,快到楚王府时候,他们又整理自身番,确保面上看不出什后,楚贺潮翻身下马在前头牵着马,让元里好好在马上坐着。
楚王府已经候着许多人,为迎接他们回来,宴席已经摆上。
门口
楚贺潮面上红,骂骂咧咧地放开他手。
既然说是出来打鹿,自然得打只回去,但楚贺潮骑马带走元里时全身上下只带着个环首刀。元里好笑,幸灾乐祸地看他热闹,“你就把刀,能捕到鹿吗?”
楚贺潮眼观八方,闻言挑挑唇,“看好。”
他驾着马匹在丛林中走走,很快便发现小鹿踪迹。他顺着踪迹来到半阴坡,就见到只正在低头啃草狍子。
虽然不是鹿,但狍子也差不多。
第二次在元里面前喊疼,楚贺潮已经没第次难为情,没脸没皮地想让元里心疼。
元里果然很心疼,他问楚贺潮伤在哪儿,楚贺潮随意地道:“在手臂上,已经好。”
“你下次小心点儿,”元里蹙眉,轻轻隔着盔甲碰碰他手臂,“怎伤?还能隔着盔甲伤到?”
楚贺潮眼皮跳跳,“……睡觉时候被床板剌下。”
元里:“……”
,听着生气。”
楚贺潮说错错,下次不咬它,他把元里抱在怀里,亲着元里头发。
元里热得只觉得浑身黏腻,被楚贺潮身上盔甲也硌得难受,他道:“回去吧。”
“不急,再抱会,”楚贺潮又亲他耳朵口,用力抱着人,喃喃,“好想你。”
“……知道,”元里蹭蹭楚贺潮,轻声,“知道你想。”
他们刚靠近,狍子就听到声音,敏锐地撒腿就跑进树丛中。楚贺潮也不着急,他下马拔出大刀藏起,耐心等着狍子回来。
狍子有个外号叫傻狍子,它们好奇心很强,即使受到惊吓跑,之后也会颠颠跑回来看看发生什事。
这只傻狍子也不例外,不会儿,它就探头探脑地跑回来,四处张望着。
楚贺潮见准时机,直接掷出大刀,他力气大得惊人,大刀凶猛地穿过狍子脖子,把狍子定在原地。
狍子叫几声就没声,楚贺潮上前拔下刀拎着狍子上马,把狍子放在元里身前让马扛着,“走!”
他面无表情地狠狠拍下楚贺潮手臂,结果楚贺潮没感觉到什疼,他自己拍盔甲拍得手疼。
楚贺潮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疼着,哭笑不得地把元里手握在手里揉着,亲亲他手心,“怎这娇气。”
元里眯着眼睛威胁,“说谁娇气呢?”
“没事,”楚贺潮笑笑嘻嘻地又亲他手下,“娇气也喜欢。”
元里摸摸手臂,慢吞吞地道,“楚辞野,鸡皮疙瘩出来。”
楚贺潮把头放在元里肩窝里,不说话。
元里抬手摸着他头发,静静享受着此时安逸,片刻后温声问:“受伤吗?”
“受点小伤,不严重。”楚贺潮道。
元里再问:“疼吗?”
楚贺潮本来想说不疼,是爷们怎能在媳妇面前喊疼?但话到嘴边就改口,“还好,受伤那会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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