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贺潮外征之时,他就被元里任命为广阳郡郡守。
得知自己变成郡守之后,元颂便当场愣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极限便是得个关内侯,被人尊称声“汝阳君”,当初抛下汝阳带着全部家产赶来幽州,他便极为痛苦挣扎,最终还是抛下辛劳半生才得到县令和荣誉前来投奔儿子。元颂本以为自己辈子就这样,谁想到转眼之间,他儿子就封他做郡守呢!
这可是有征辟权大官郡守啊!若是太平之时,元颂这等出身辈子也无法担任郡守啊!
元颂已任广阳郡郡守三个月,但想起这事就忍不住激动。为不辜负儿子信任,也为不给儿子丢人,这几个月来,元颂可谓是斗志昂扬,事事亲为,哪怕事情再多也没觉得累,他好似年轻二十岁般,走路都春风得意。
如今见楚贺潮平安回来还打下并州,元颂更是喜出望外,因为他也看清
楚贺潮挑挑眉,笑骂:“满脸灰尘,你还能看出春风满面?”
杨忠发也附和道:“何琅这话还真是没说错,将军这脸色全然看不出赶路疲惫。”
楚贺潮忽然笑,“那可能是吃什灵丹妙药。”
元里顿时咳两声,让他注意点分寸。
楚贺潮打来狍子送去厨房烤炙,宴席上人人喜气冲冲,处处欢声笑语。楚贺潮从并州带回来酒水每桌旁放坛,旦有人饮完杯,便有仆人眼疾手快地满上。
,杨忠发何琅等在门口盼望好会儿,才看到他们回来。顿时喜气洋洋地迎上去,“将军!”
楚贺潮在别人面前早已收起在元里面前无赖样,他神色冷峻,无比威严。甫看到何琅还有些惊讶,“从洛阳回来?”
何琅嘿嘿笑,“末将三月份就回来。”
元里从马匹上跳下,拍着衣袖笑道:“他这个冬天也是遭罪,洛阳那边也下四五日大雪,只是没有们这边严重罢。还好何大人反应迅速,没冒着寒冬往幽州走,而是就近找个地方过冬。”
说起这事何琅自己都唏嘘后怕,“只以为只有洛阳那处下雪,还想着今年怎突然这冷。还好察觉出不对后及时找个县过冬,否则们都要被冻死在路上。们回来时候,路上都有许多冻死尸骨……唉。”
有人尝尝这并州名酒,不由感叹地道:“好酒啊。”
另有人高声接道:“这样好酒以后就是咱们!大家伙儿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此话出,哄堂大笑。
也不怪他们如此意气风发,并州旦拿下来,他们便拥有黄河之北三州之二,主公厉害,手底下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这样好事即便庆祝三天三夜也不为过!
宴席上,元颂满面笑容地喝着酒,只看神色,便知道他也高兴无比。
楚贺潮若有所思,“大江南北都遭雪灾?”
“南边……南边就不知道。”何琅摇摇头。
“南边倒是没有雪灾,”元里回道,“徐州、扬州那边商户听闻幽州出雪灾,还送不少东西过来。”
杨忠发摇头道:“这鬼天气。”
何琅笑着抱拳道:“不说这些扫兴事。末将还未恭喜将军成功拿下并州,看将军这春风满面色气,就知道这战定当顺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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