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嘴角抽,明白他意思。
楚贺潮把窗户关上,带他回到屋里。刚把人放到床上,元里就板着脸把短裤脱下来扔给他,“你快给洗干净,你看看上面东西,都不好意思给仆人洗。”
楚贺潮做那事时
元里动不动,任由男人抱着他上上下下,种奇怪微妙酥麻感从脊椎传上,令元里忍不住抓着男人背部,手指甲划出道道深色红印。
两个人都没说话,就这沉默而粗,bao、平静而下流地在床边听着银杏树婆娑响着声音。
元里喉间声音杂乱,“关窗户……”
“这样多好,”楚贺潮手臂上都是滴滴豆大汗珠,他闷笑道,“有人走过去,就能看到们这大胆地在……”
元里顿时紧张地挺直背。
这是去年春他出水痘之时,楚贺潮亲自去山里挑颗老树移栽至这里。只是想让元里打开窗后能有东西可看,不必过于烦闷。
院落之中,草木茂盛,蝴蝶飞舞,窗户外没有个人。
元里目光被大片银杏叶子遮挡,这让他紧张少很多,由衷松口气。
这样即便有仆人从窗前走过,应当也看不到他们。
楚贺潮抱着元里手忽然松松。
门外走,“你想出去?好,带你出去。”
元里双手紧张地抱住他脖子,双腿环住他腰,黑着脸道:“你光着膀子,光着腿,这怎出去!”
楚贺潮眼里闪过笑意,就跟没听见样,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门口走去。
离门越近,元里越慌,等看到楚贺潮真要伸手开门时,元里连忙拉住他手,“别开别开!没想出去,真没想出去,不逗你,真不逗。”
楚贺潮瞥他眼,“那让不让干?”
“……”楚贺潮低骂两声,额头青筋瞬间都崩出来。
这下直接出来,元里后知后觉,茫然地看着他。
楚贺潮亲口他额头,低声道:“外头没人。人都被赶走,整个院子里就你两个人。”
元里摸摸脸上汗,嘟囔着,“原来你早有预谋。”
“快,”楚贺潮伸手摸过他眼角,意味深长笑,“就剩半年。”
元里往下滑滑,他连忙抱紧楚贺潮,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脸瞬间臊得通红。
有什隔着短裤进来……
楚贺潮面不改色,只眼神深深。他把元里往上提提,随后又像是不小心般,手松,让元里又往下滑次。
元里皱眉,闷哼,把脸埋在楚贺潮颈窝里,全身僵硬,耳朵烫红。
楚贺潮重复几十下,没进去,只是隔着裤子在外头。他呼吸声逐渐沉重,在元里耳边挠出痒意。
元里耳朵发烫,闭着眼道:“让让让!”
楚贺潮果然抱着他离开门,又带着他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
元里身为个大好青年,竟被人抱小孩似抱着。他想这模样会被人看到便羞耻得难受,这会儿已经不想说话,自安慰道,随便吧,反正窗户只能看到上半身,他上面穿衣服,丢人也只丢楚贺潮人而已。
楚贺潮显然不觉得光个膀子有什丢人,他抬抬元里,示意他朝外头看。元里侧头,向外看去。
窗旁种颗银杏树,翠绿枝叶繁茂,几乎挡住大半个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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