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搬椅子又倒水,就是这个事。元里揉着眉心,忽然笑眯眯地抬头,“楚贺潮,你是不是故意在逗玩呢?”
楚贺潮故作惊讶,皱眉,“没有。”
元里轻呵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眼神威风凌厉,眼尾轻睨。
楚贺潮喉结动动,意味深长地道:“知道个人,比罗越嘴上功夫更厉害。”
楚贺潮被叫得浑身舒服,他哼笑声,“你哥累。”
元里连忙搬着椅子过来,按着楚贺潮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满目期待地看着楚贺潮。
楚贺潮往后靠,目光在房内巡视圈,最终定在桌上茶壶中。
扬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元里又去给他倒杯水,“哥,喝水。”
“无论他想做什,都祸害不到们,李立已大难临头,”楚贺潮站起身,满脸湿漉漉水渍,脖子上观音玉坠晃晃,落在他胸膛上,他凑到元里面前接过纸条看看,“罗越……此人嘴上功夫可够厉害。”
元里好奇道:“怎个厉害法?”
楚贺潮将纸条撕碎扔在水盆里,清水浸透纸条,纸条缓缓烂作团。
他淡淡地道:“能将活说成死,也能将死说成活。”
元里敏锐地察觉:“你不喜欢他?”
。
当天晚上,王云夜没睡。
周公旦所说话在他脑海中不断响起,越是想,越是觉得此计可成。既能让主公有提前步亲手杀李立机会,又能让自己得到重视……王云翻来覆去,就像钻入牛角尖样。
与此同时,冀州消息也传到元里耳朵之中。
粮料院情报人员已经培养三年,其中已经长大、并且能力合格孤儿们都被派遣出去,悄无声息地从幽州往外铺开张大网。
元里冷哼声,“谁?”
楚贺潮道:“这个人你也认识。”
元里神色微
楚贺潮笑容压不下去,他接过水饮而尽,本还想要再逗逗元里,但看到元里警告眼神后,还是明智地选择放弃。
“以往楚明丰为筹集军饷时,此人三番四次地阻拦过,”楚贺潮双眼眯,面色不善,“他那张嘴,连先帝都会被他说服。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是李立人。”
元里沉默会儿,见楚贺潮不说,便道:“就这?”
楚贺潮扬眉,“你还想要听什?”
就这件简单事,楚贺潮先前还摇摇头不想说,害得元里以为这里面有什大秘密。
楚贺潮冷笑,“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等他落到手里,定会宰他。”
……这就是不喜欢吧。
元里眉头抽抽,好奇心又升起来,“他到底怎惹到你?”
楚贺潮瞥他眼,摇摇头,不想说。
青年更好奇,眼神巴巴,“哥?”
这则消息,便是顺着这张大网传回来。
得知消息之后,元里便乐。
他跟楚贺潮道:“李立派人去冀州,准备招揽吴善世却被拒绝。”
楚贺潮刚练完兵回来,倒盆凉水洗把脸,把身上被汗湿透衣服脱扔在旁,嗤笑,“吴善世再没有脑子,也不会在这会儿答应他。”
“但李立人还没放弃呢,”元里道,“还在邺县内四处闲逛,饮酒作乐不断,也不知道这李立打是什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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