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巴掌大块伤口,缝合完成之后只用两刻钟。疾医们松口气,告诉元里,“大人,好。”
元里连忙上前看看伤口模样。伤口缝得细密平整,堪称句漂亮!他也松口气,等疾医将伤口用细布和草药包扎上之后,便令人将这些疾医送走。
楚贺潮这睡,足足睡到第二天下午,等他睁开眼之后,第反应便是在房内看圈,“人呢?”
亲兵道:“刺史大人休息去。”
楚贺潮点点头,用完饭之后便耐心等着元里过来。
“不用会很疼,”元里瞥他眼,“而且疾医会害怕,生怕你动上下,还是用吧。你是大将军,若是你手术缝合后恢复得很好,就能以身作则,底下人也能知道手术缝合好处。”
他说话,楚贺潮立刻好好好,“你说用就用。”
元里垂着眼看他,又收回视线,声不吭。
楚贺潮服下麻沸散之后,很快便有些困乏起来。他试探地伸手去牵元里手,低低叫道:“乐君。”
元里这次总算是没有挥开他,反手握住他手,道:“睡吧。”
楚贺潮双眼亮,耐心等着亲兵搬过去。双目四处巡视,等见到元里身影后,他顿时精神起来,面色憔悴又惊喜,“乐君,是不是不生气?”
元里板着脸道:“别说话,会儿有疾医要给你缝合伤口。”
“缝合伤口?”楚贺潮奇怪,“什是缝合伤口?”
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这间房间有些奇怪。
房内没有多余桌椅家具,只有张盖着白布床。屋内四处弥漫着股奇怪味道,像是酒味,但却比寻常酒更要刺鼻。
但直到晚上,他还是没有见到元里。他又遣
楚贺潮嘴角勾起,沉睡过去。
元里用蒸馏酒和花椒盐水尽切可能地给整个房间和工具消毒,疾医们也清理双手许多遍,保持最大程度干净。但元里还是紧张,生怕楚贺潮伤势会被感染到发炎。
手术缝合说简单其实也简单,但缝合方法却有很多,术前准备尤为重要,定要清理干净伤口周围,要防止有血凝结留在伤口内部,否则会引起化脓、发炎症状。
疾医们也很紧张,但相比起紧张,他们却更加跃跃欲试。
在学习缝合这两年,他们进行无数次实验,此时终于有可以实践机会,他们有条不紊地做完所有准备,检查完楚贺潮伤口后,疾医们清洗去除伤口周围状态不太好皮肉,随即便开始缝合。
亲兵没有进房间,疾医们小心地将楚贺潮搬到房内床上,这些疾医也穿着极为奇怪衣服,带着布做帽子,头发丝都没露出根。
楚贺潮全身紧绷,本能地在陌生环境之中感到分外不适。
元里和其他疾医个模样,但看到男人不动声色紧张模样,元里便站在楚贺潮床头,闷声解释着,“你伤口不轻,怕再次崩开,还是缝合起来比较好。别担心,他们都有经验,很快便会结束,等你服下麻沸散睡觉起来就好。”
楚贺潮知道麻沸散是什,军中伤兵用麻沸散之后睡得如同死猪般,怎叫都叫不醒。闻言,他皱起眉,“不用这玩意行不行?”
他担心用这东西后,若是在他睡觉时出现危险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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