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陈王从容不迫地道,“扬州富庶,不怕被他要。元乐君是个聪明人,若是不想弄得两败俱伤,他只会在底线之上谈要求。”
次日,陈王准备再次派人去楚王府时,却得知楚贺潮元里等人带着李立去祭拜父母。
洛阳城外。
元里和楚贺潮找到元颂将楚王夫妇埋葬地点。
楚贺潮穿得很厚,脸色微微发白,但神色却很是冷峻,身形笔直,还是副战无不胜模样。
怪不得元乐君日渐嚣张,原来是楚贺潮归来给他撑底气。陈王思虑番,派人去请楚贺潮与元里来府中宴饮。
陈王看得很清楚。
吴善世不知道发什疯竟然接受李立财物,他现在已经不足为惧,唯能在这里与陈王抗衡只有楚贺潮和元里。陈王唯优势便是天子心意,与其耗到最后两败俱伤,或者是天子被元里哄骗地改变心意,不如当机立断,趁早与幽州和谈,大不陈王出些财物粮食,让元里和楚贺潮退上步。
陈王相信元里和楚贺潮都不是蠢人,而元里这些时日逼迫,未尝没有想让陈王出把血念头。
等接到陈王派人传来口信之后,元里扬扬眉,淡淡地道:“洛阳如今正在修建之中,百姓民不聊生,食不饱腹。陈王还有心情在此时宴请他人?即便他有心情宴饮,们也没有心情掺和。若是陈王有何事,咱们不妨直说。”
楚贺潮身体素质比般人要强上许多,庆幸是雨水并没有导致他伤口发炎,几日之后,他伤口就开始发痒。
发痒就代表着伤势在愈合,元里也松口气。
在楚贺潮疗伤这段时间,元里也没忘记做正事,他直在想尽办法光明正大地给陈王找茬。除此之外,元里每日都会进宫陪天子半日,短短数日下来,已让天子对他喜爱至极。
这无疑告诉陈王个讯号:元里也想带天子回到幽州,只是天子并没有同意罢。
虽说没有同意,但长久下去难保天子不会被元里所迷惑。陈王不想再拖下去,但他想要带天子走,必须要让元里和楚贺潮放行。
他伤势还没好,但必须要出来在
陈王侍从在他说第句起就有种不好预感,听他说完后便擦擦头上汗,苦着脸回去转告陈王。
陈王听,反而哈哈大笑出声,“果然。元乐君这意思果然是想让出些钱财啊。”
陈玺不解道:“父亲从何处听出来?”
“先前与摆出势如水火架势,如今提宴请,他便句句都是粮食,不仅没有将人扫地出门,还要‘有话不妨直说’,”陈王摸着胡子道,“这便是再同说,宴请就不必,想要带着天子离开,那就直接给他足够让他们让路东西便可。”
“父亲打算给他们多少?”陈玺叹口气,“只希望他们不要狮子大开口。”
但幽州兵驻扎在洛阳这个势头,显然没有要离开意思。
而其他粮草已经告急诸侯们,例如吕鹤等人,都已经提前问天子要完赏赐离开。
陈王觉得不太妙。
要是八万幽州兵堵在洛阳,不让他们带着天子回扬州,这样局面只会僵持到两方两败俱伤。而元里日更比日挑衅行为也让陈王皱起眉头。
等到得知楚贺潮来京后,陈王便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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