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哑口无言。
元里竟然全说对。
元里抬手,轻轻拍下楚贺潮脑袋,“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不许怀疑决心。知道吗?”
这下力道很轻,轻得像是道温柔风。但却像是直直拍到楚贺潮灵魂里,楚贺潮看元里眼,点头,老老实实道:“记住。”
拔火罐过程不怎舒适,但拔完之后却着实轻松。当天晚上,众人都睡个好觉。
他和元里之间寿命长短问题。
元里:“辞野?”
楚贺潮回过神:“好,都听你。就怕平静日子不多,调养也没用。”
元里抿抿唇,看着楚贺潮眼神好似能把楚贺潮给看透。
楚贺潮有些心不在焉,“看做什?”
楚贺潮身体内暗伤不比杨忠发少,他这年轻便成大将军,功劳都是拿命拼来。
元里伸手碰碰这骇人印子,不怎高兴。
楚贺潮道:“给挠挠,印子地方有些痒。”
元里给他挠挠,娴熟地道:“拔完火罐会这样。辞野,你该好好调理暗伤。”
楚贺潮转过头看自己背后眼,皱起眉,心里倒不怎意外。
做完火罐,众人又被身上印子给吓跳。
宣儿盯着杨忠发背后痕迹,“爹,你印子好吓人。”
“火疗后通常都会有些痕迹,”疾医走到杨忠发身后看看,安抚地道,“杨大人这印子紫得发黑,代表着您体内有血瘀尚在,应当是以往在战场中受到暗伤。”
杨忠发惊讶地瞪大眼睛,“这还能看出体内血瘀?厉害。”
郭茂觉得有些意思,也站起身让疾医看看,“那背上这印子又代表何意?”
两日休息时间晃而过,等再次回来蓟县时,人人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回来,元里便开始忙着建造战船事。
渤海之边有元里海盐生产地,这些年来,元里直没有忽视海资源丰富渤海。他慢慢地令人在渤海之边建起个小村镇,居住在其中都是提炼细盐工人,以及元里派去驻守在周围防护
“看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元里道。
楚贺潮愣,抬起眼皮和元里对视,心中升起种古怪感觉。
活这久,他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能把他心思看得那透彻。
他想笔带过,“没想什。”
元里眉头皱得更深,很快便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在担心自己身体?怕你比大上八岁,身体又有许多暗伤,以后留不住吗?”
但想到元里背后干干净净模样,楚贺潮就抬手揉揉眉心。
元里还年轻,身体哪有什问题。
不像他,年龄大,浑身都是暗伤。
楚贺潮心里升起细微烦躁。
他不得不去思考个直以来都被他刻意忽略事情。
疾医仔细看遍,“您这印子呈鲜红色,说明您体内气阴两虚,虚火肝旺。”
在他们说话时候,元里也从床上爬起来。他背后只有淡淡痕迹,楚贺潮看眼,就知道他身体很是健康。
元里伸个懒腰,见楚贺潮正揉动着肩颈,精悍背部肌肉耸动,印着个个圆形紫黑色痕迹。
元里皱起眉,走过去,“你背上印子好深。”
他听疾医刚刚说过话,这紫黑颜色代表着体内有血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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