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瘫在椅子上,“过瘾。”
楚贺潮故意道:“你可真能吃。”
元里踹他脚,瞪他眼,“你比更能吃。”
碟子里还有点肉汁,楚贺潮拿着干粮沾着吃完,又喝两杯果酒,“这东西好喝,你怎弄出来?”
“杏子酒,能开胃,”元里嘿嘿笑,“果酒嘛,你可以稍微多喝点。”
袁丛云知道他心里苦楚,闷不作声地陪着他喝。最后这帮人喝着喝着,就醉倒七八个。
元里哭笑不得,派人将他们送回家。等人走,元里顿时往后靠,浑身松散地伸个懒腰。他还没吃饱,转头问楚贺潮道:“你还吃吗?”
楚贺潮刚刚也没动几下筷子,就点头道:“给来碗面。”
元里想到厨房炖天鸡汤,便让厨房上两个热菜,再来两碗鸡丝面,让他们在鸡丝面里头窝个鸡蛋,再来碟爽口小咸菜。
厨房里直有人候着,怕他们饿着,厨子用最快速度把饭送上来,起送过来还有元里之前酿果酒。
难道有什不妥吗?”
杨忠发沉默片刻,低声道:“将军从来不肯跟别人提这个。”
但他声音太低,元里心放在楚贺潮身上,并没有听见。杨忠发摇摇头,也不在意。其实并没有什可惊讶,毕竟他早就知道元里对楚贺潮来说非同般。
楚贺潮也看到元里身影,见到站在那儿青年,他颗心都飞过去,提前步驱马奔去,到府门前便从马上飞而下,快步走到元里身前。
他想抬手抱抱人,但只克制地用眼神上上下下将元里扫遍,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瘦。”
楚贺潮啧声,“这壶也就五六杯量。”
两个人说说话,元里眼睛便开始耷拉着犯困,他往左右看看,没人,便朝楚贺潮伸出手,“哥,困,想回去睡觉。”
楚贺潮被媳妇撒娇弄得心里头怦怦跳,上前就抱住元里,带他往屋里走去,“多大人,怎还越来越懒。”
元里手环着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埋在楚贺潮脖颈里犯懒
这果酒颜色澄澈,透着股绿意,楚贺潮喝上口就觉得酸甜可口,余味又很清爽,胃口下子打开,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两道热菜个是红烧肘子,个是炭烧烤肉,冒着油汁,香味直勾得人口齿生津。
特别是那肘子,水晶样,还颤啊颤,看便软糯香甜。
厨房还给送上青菜和调料,这也是元里弄出来吃法,把肉包在菜叶里吃既解腻又丰富口感,厨房如今上烤肉是必备要上菜叶。
楚贺潮撸起袖子开吃,和元里两个人生生吃出鼻头汗。等他俩吃饱,菜也全没。
元里今日穿件蓝衣,衬得面白如玉,俊秀非常。闻言他便抿唇笑,笑窝里盛满打趣,“你这是心里觉得瘦,才看处处都瘦。”
“本来就瘦,”楚贺潮道,“再瘦就硌手。”
元里看他眼,让他别乱说话。楚贺潮嘴角勾起,心里发痒,也听话地不说。
晚上,众人都在楚王府吃顿饭。饭桌上,楚贺潮亲兵拿着骨力赤头颅在众人面前转圈。
杨忠发看着这颗头颅就觉得大快人心,他畅快地杯杯酒下肚,又哭又笑,拉着袁丛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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