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三言两语说,又道:“元里,你应当经常去幽州兵军营中转转,让幽州兵都熟悉、认识你面容。”
元里困惑,“为何?”
楚贺潮耐心地把其中道理掰开给他讲,“幽州兵对你很忠诚,他们存在也对你很重要。你想要登上那个位置,手里不能没有兵力。士卒不识将领是件危险事,如果他们只认识自己上头将领,信任将会慢慢转别到常见将领身上。到时候若是有将领背叛,将会呼百应带走许多士卒,长此以往下去,幽州兵也不再是你幽州兵。”
元里恍然大悟,还有些庆幸,捧着楚贺潮脸就响亮亲口,“哥,还好你跟说,没有想到这点。”
“现在知道不晚,”楚贺潮压下嘴角笑,“所以你要经常去军营之中走走,无论是看望伤兵还是巡视士兵训练,都要尽可能地让他们知道你长什样。”
元里悄悄翻个白眼。
谁知道楚贺潮好像能看到样,“是不是翻白眼?”
“……”元里嘴硬道,“没有。”
楚贺潮哼笑声,路往下亲,口含住蚊子包,使劲吃两口。
含糊地道:“想死哥。”
,“你是不是抱不动?你抱不动就直说,自己下来走。”
楚贺潮道:“再来两个你都能抱得动。”
元里也不说信或者不信,闭着眼睛休息时候,就感觉到楚贺潮托着他手正在乱摸,动作火热。
他睁开眼睛,幽幽地道:“你不是说瘦到硌手,怎还摸得这起劲?”
“不硌手,这样刚刚好,”楚贺潮拍拍元里,气息微喘,“不胖不瘦,有肉地方软乎,没肉地方劲瘦,最爱你这样子。乐君,睡觉之前,咱们先玩下?”
元里点头记住,第二日便去军营。接下来几个月,他每个月会去军营中四五次,等到冬日降临之时,幽州兵人人都已或近或远地见过他模样。
元里前去军营时,从不摆架子。他态度亲近,亲自为伤兵包扎更是小事,旦到军营之中,他吃喝也跟着士卒起,毫不嫌弃。
知道军中军饷发放日子后,元里还专门在这日前去军营,整日待在发放军饷营帐之中,盯着账房是否老实、军中负责粮饷*员是否贪污。
自他这做后,幽州兵受宠若惊,对元里极为感激,军中到处充斥着对元里赞扬敬仰话语。
如楚贺潮所说那样,他们对元里忠诚更为
元里仰头,脖颈冒着细汗,他呼吸也乱。
*
第二日,两个人睁开眼时候,太阳光都要照屁股。
偶尔睡个懒觉感觉真很舒服,元里挺尸躺好会儿,才跟着楚贺潮起起床去吃饭。
忙完安置难民和乌丸俘虏事,元里便抓着楚贺潮问他战场上经过。
元里没出声,嘴唇却轻轻咬下楚贺潮喉结。
楚贺潮倒吸口冷气,只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他抱着元里大步跑到卧房里,门关上便将元里压在门上。
漆黑屋子里水声响亮,过良久,元里咽下嘴里口水,男人顺着他脖颈向下,尝到嘴咸味,笑,“没洗澡。”
元里脸红,“那就别闹,睡觉。”
“哪能?”楚贺潮声音越来越低哑,喘息声性感,“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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