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叹口气,在他脖子上吮出个印,“脱衣服脱衣服。”
“你确定跟赌?”元里又问次,“要是输,下个月可就不给你钱。”
“赌,”楚贺潮说得豪气十足,“这彩头喜欢,即便是跟你赌三万两也愿意。”
行嘛,说这种事他便万分舍得,半点犹豫都没有。
元里嘴角抽抽,抬头看看四周后,原路便返回。
他越是这样,元里越是想要逗弄他。元里托着下巴想想,“要不这样,你来提个你若赢彩头?”
楚贺潮道:“什都行?”
元里又不傻,“你先说说。”
楚贺潮含糊地说句,声音小得元里没听清。
元里皱眉,“你大点声。”
楚贺潮四处看看,到处景色都样,看不出东西南北,他啧声:“看看你带路。”
元里逞能道:“这就带你走出去。”
楚贺潮没说话,就嗤笑声。
元里不能激,他当下就打赌道:“敢不敢赌赌,要是能在刻钟内带你走回去,就算赢。”
楚贺潮提“赌”这个字就警惕,“赌什?”
夜间晚风阵阵,含着清爽凉意,楚贺潮眼神放在元里身上,忽然抬手拿下元里玉冠。
盘在头上黑发倏地落在背上,元里回过头,就冲着楚贺潮笑,无缘由笑,“你干什?”
“你喝醉,”楚贺潮看着他,“就这高兴?”
元里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嘴角弯着,“高兴。”
楚贺潮也不由笑,“也高兴。”
但刻钟快要过去,元里还是没有找到回去路。不只如此,他还好像越走越深,带着楚贺潮来到处人迹寥寥林子里。
元里累,他直接认输地往地上倒,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
“想给你脱衣服。”楚贺潮提高声音,耳朵臊红。
本来没什,元里身上衣服都不知道被楚贺潮撕坏多少件。但楚贺潮耳朵红,再加上这声,元里也闹个大红脸,他连忙最后看看,最后低咳好几声,若无其事道:“脱就脱呗。”
“还想让你给亲,”楚贺潮见他这好说话,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上前步抱住元里,头埋在元里肩窝里,跟条大狗似撒娇,“你好久没亲它。”
元里半点也不惯着他,“不行。”
他竖起根手指抵着黏在他身上男人,“要就脱衣服要就亲,只能选个。”
元里走这久,酒醒大半,他心里头蔫儿坏,道:“就赌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是楚贺潮个月零用。
楚贺潮:“……不赌。”
元里差点没忍住笑,他故意用失望眼神看眼楚贺潮,摇摇头,“堂堂北周大将军,结果连三两银子都不敢赌,唏嘘啊。”
楚贺潮面色不变,死也不开口。
两个人对着傻笑半天,慢慢牵着手往回走。
“你穿这身很好看。”楚贺潮道。
正统朝服繁复,足足有九层,但还好每层布料都轻便而舒适。这衣服上身,元里本就好看样貌更是显得凛然不可侵犯,举止之间贵气十足,让楚贺潮看得目不转睛,想扒他身上衣服。
元里扑哧乐,高兴,拽着楚贺潮又走几圈,结果却总是找不到主卧在何处。
这里太大,走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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