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就是曾被元里设计过那两位倒霉刺史,他们曾经想给元里送礼洗刷罪名,却被元里毫不给面子把礼还回去,从那以后便与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对付。
他们不解元里本领,把失去楚贺潮北方三州看成块没主大肥肉,连名声都不想考虑,就想在这会儿扑上来撕咬元里口,把该占便宜都给占。
元里听完就冷笑声,眼中怒火燃起,又很快恢复平静,“就他们二人在蠢蠢欲动?”
赵营低声道:“是,其他势力倒是没有什动静。”
元里面色淡淡,“凉州吕鹤也没有动静吗?”
两个人也懂,当天下午就赶去元府。
元里也不再挂念此事,而是继续整顿粮草、调配兵力、稳住北方三州。
他还抽空去北疆趟,亲自现身安稳北疆诸将与北疆大军心。
北疆将士们都对元里表现出最大程度信任,他们表示自己愿意听元里切派遣,直到楚贺潮回来为止。
元里见到他们如此配合模样还有些惊讶,顾玉泉在私下里告诉他:“闻公,这都是大将军安排过。”
“你们、你们怎能……”
元里笑,“爹,男子可与男子成婚。”
元颂深呼吸口气道:“可他是楚明丰弟弟!”
元里平静地道:“您也知道,与楚明丰之间不过是虚名,只是为救他而已。”
“荒唐”两个字憋在元颂嗓子里,元颂却怎也骂不出来。
“凉州内并没有兵力调动,”赵营道,“政事堂倒是收到来自吕鹤慰问信,他送来许多礼品,并在信中隐晦地询问楚贺潮遇害情况。主公,吕鹤应当不敢对们下手。”
元里却道:“他不是不敢,他只是在观望罢。”
在利益上,没有永恒朋友,也没有永恒敌人。
元里不是单纯小孩,无论是后世还是古代,尤其是在战乱时期之中,这句话将会被贯彻到底。
元里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寒风瑟瑟,眼里映着漫天大雪冷光,“凉州吕鹤看似是个莽夫,实则是个聪明人。他虽和与楚贺潮有过几分互帮互助交情,但这交情
如果大将军出事,他们就要把元里看作主将,违者当叛乱处置。
元里心里鼓胀,不由笑起来,“他竟然安排这多?”
顾玉泉眼神好似看穿切,对元里和楚贺潮之间关系透着然,“所以这北疆,您就放心好。”
元里当真放心,等他从北疆回来之后,粮料院却送来条算不得上好消息。
在得知楚贺潮很有可能死后,兖州、青州刺史车康伯与惠自珍二人开始蠢蠢欲动。
于公,元里是闻公,威严深重,元颂早已不敢在儿子面前端起父亲之姿教训元里。
于私,看着元里如此憔悴样子,元颂哪里还能骂出什话?他甚至心惊胆战,怕多骂句元里就会受不住。
最终,元颂只是携着陈氏,狼狈万分地匆匆离开楚王府。
元里不急不忙地将玉观音放进衣服里,令杨忠发、刘骥辛前去元府说服自己家人。
杨忠发和刘骥辛各是他和楚贺潮人,由他们两人出面再好不过。这两人匆匆赶到楚王府,他们不知元里父母亲知道何种程度,他们又该怎说,元里只道:“照实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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