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却把周玉侃父子二人给说个大红脸。
因为他们三人都清楚,楚明丰在朝堂之中摸爬滚打这多年留下来资产,绝对不止这万士卒和只够万士卒行军五个月军饷。
事实也是如此,这些东西也不过是楚明丰交给周玉侃所有东西之中十分之罢。
但剩下东西要就被他们父子二人用,要便是不舍得全部交给楚贺潮,毕竟这些东西对交州来说也极为重要,几乎是他们半个家底子。
他们原本不准备说出真相,只是楚贺潮不好糊弄。此时这样句心知肚明话,还是让周玉侃父子备为不自在。
楚贺潮垂着眼,手指敲着桌面,下下地,不急不慢。
交州刺史与儿子对视眼,明明楚贺潮才是求人那个,但此时此刻,气势落入下风反倒是他们父子俩。
过片刻,楚贺潮忽然道:“这是楚明丰留给你们东西?”
说是疑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这对父子俩神情忽然变得讪讪。
般英姿勃发楚贺潮,不由觉得有些牙疼,半是羡慕半是嫉妒。
交州刺史也算是解楚贺潮性格,见他这副表情,便笑着道:“辞野,你这是在怀疑别有用心?”
楚贺潮没有说是与不是,只是反问道:“叔父当真放心将万兵力尽数交给?就不怕带着人跑?”
交州刺史摸着胡子,哈哈大笑,“那自然是不怕,解你为人,曾受过你恩情,这万人马又算是什?你放心拿去用就好!”
楚贺潮淡淡道:“此行危险,若是这万人损失惨重,叔父怕会得不偿失。”
楚贺潮也并不准备挑明。
虽说东西是他兄长留给他,但人最不能考验
楚贺潮扯唇笑笑,看向周玉侃,“楚明丰死后就留给元里两个人,他这些年资产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同他身边那个忠心老奴起不见。查过他这些东西流向,也曾经查到过你身上。”
周玉侃摸摸鼻子,面上闪过愧疚、心虚之色,倒也承认,“你当初怎不来问们要走你兄长东西?”
楚贺潮收起笑,颇为冷淡地道:“他东西想给谁就给谁,和无关。之所以查,不过是怕他所作所为会牵扯到楚王府。”
周玉侃苦笑道:“实则,楚明丰将这些东西放在这并不是给,而是让们代为保管而已……他曾经说过,若是你需要就交给你,若是你不需要,那便送给们。”
楚贺潮眉头挑挑,淡淡地道:“怪不得叔父愿意给如此多助力。”
“无事,无事,”交州刺史半分不可惜,豪迈挥手道,“能跟着你做事也是他们福气,若是能立个什功劳,那就是大好事件。”
楚贺潮抬眸,深深看着交州刺史,“叔父对如此大方,让心中倒有些不安。”
交州刺史摇头笑骂道:“楚辞野,你这个臭脾气真是数年没变过!”
他起逗趣心,故意板着脸道:“与你父亲是好友不说,爱子周玉侃也是你兄长好友,再加上你对恩情,这难道不足以让如此帮助你吗?”
周玉侃也满脸笑容,帮着说话道:“是啊,辞野,你小时候们可见过不少次,你还该称为声兄长呢,都是自家人,你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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