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启哥儿事情您是怎样讲?……他近来远不如从前规矩情况,您交待清楚没有?”
“嗯。所知道都讲,可是看到大姐不大愿意提这方面事,所以没有深入细谈,只说目前还是尽可能不让他们多往来为妙。们当然不能说不赞成他们两个人结婚。大姐要是问起,是打算说,可是讲到这方面事,她就回避……”“信上尽管说启哥儿问题只当作没有那回事,不过觉得姐姐他们实际上是希望细姑娘和启结婚,不是吗?”
“大概是吧,也有这样感觉。”
“既然这样话,倒是应该先提出结婚问题也许比较合适呢?”
“怎办呢,即使先提出结婚问题,他们又会说结婚不是更不用出国吗?”
过今年终于又没有攀成亲事而虚度过去。
想写东西很多,今天就写到这里吧。
请代问贞之助妹夫、悦侄和细姑娘好。
鹤子十月二十八日
“您对这封信怎看?”那天晚上幸子在告知妙子以前先让贞之助看那封信。
“这倒也是。”
“总之,这种麻烦事情让细姑娘自己去打交道好。可不干啦。”贞之助说。
幸子最初不想把姐夫、姐姐意见原封不动地立即对妙子讲,因为比起雪子来,妙子对长房恶感更深。可是贞之助认为这种事情用不着隐瞒,所以第二天她就把那封信给妙子看。结果不出所料,引起妙子反感。妙子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立身处世方针不会听凭姐夫、姐姐指示。自己事情谁都没有自己知道得那样清楚,做个职业妇女有什不好呢?到现在姐夫、姐姐还摆脱不门第、排场那些老脑筋,认为家里出个西服女裁缝,是天大丢脸,这完全是种偏见,是遭人嗤笑落后思想。既然这样话,自己去和他们堂堂正正地摆摆道理,讲讲自己信念,戳穿他们那种错误想法。说到钱问题,妙子尤其气愤,她认为大姐不应该听任姐夫信口开河。过去尽管攻击姐夫,却从来没有责怪过姐姐,可是这回妙子攻击矛头就专指向大姐。诚然,也许长房并没有用妙子名义存过什钱,可是富永姑母曾经说过有笔钱存放在姐夫手里,将来应当给妙子,大姐也曾经讲过次。现在却说出这种不明不白话,简直岂有此理。长房孩子多,生活费用大,姐夫不知什时候竟然变心。可是大姐能无动于衷地听凭他那样胡说吗!
长房既然这样,也做好思想准备,定要给点颜色他们看看,把那笔钱争取到手。妙子面哭,面大发雷霆,幸子费老大劲才劝解下来。
“也许是你二姐夫说话笨拙,造成误会,你不要尽往坏方面想。你说话都理解,可是也要为们设身处地想想。马上去东京谈判当然可以,不过,说起话来可不可以温
“关于钱问题,细姑娘脑子里想和长房讲有点儿驴唇不对马嘴啦,不是吗?”
“问题就在这里。”
“你到底听到是怎样讲?”
“给你这样追问,到底谁说是真情,连都糊涂。以前确实听说过姐夫保管着爸爸交给他部分钱……”
“不对,这样重要事情,早就应该告诉细姑娘,免得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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