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您先生陪,您就不用来。因为太太像开屏孔雀,您来,雪子小姐美好印象就被冲淡。对此也有同感,请您听从她意见办吧。在电话里说这样话很失礼,不过这事前几天大体上已经奉告,并且希望得到您应承,现在又因为急等着办……”听对方口气,似乎马上要等候答复样子。幸子回答说:“请等两小时吧。”说完先把电话挂断,和雪子商量:“雪子妹妹觉得怎样?当天通知相亲,这种性急事情连都合不来。可是自从上次那桩亲事以来,直把雪子妹妹放在心上井谷老板娘亲切为人,是值得感谢。再说丹生太太和也不是日之交,她深知家情况,想决不会介绍那种低三下四人。”雪子就说,“不过仅凭前几天那番话,总觉得靠不大住,不妨直接打个电话给丹生太太,问问对方详细情况。”幸子于是打个电话给丹生夫人,细细探问对方情况。
据丹生夫人说,那人叫桥寺福三郎,静冈县人。两个哥哥都是医学博士。他曾留学德国。家住大阪天王寺区乌辻,房子是租,现在父女俩起生活,家里雇个老妈子使唤。女儿在夕阳丘女中读书,相貌像她已故母亲,既漂亮又天真。桥寺兄弟几个都很出色,在故乡又是名门世家,所以大概多少能分到些财产。本人又是东亚制药公司董事,收入定很可观,生活看去很阔绰。本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简直可以说是个美男子。这样听起来,条件意外地好。问起年龄,说是大概有四十五六岁。问到他女儿岁数,说是大概在读女中二年级。再问小姑娘有没有兄弟姐妹,就对答不上,甚至连男方有没有父母都回答不出。仔细追问下去,原来丹生夫人和他已故太太只不过是趣味相同朋友,她们是在蜡染讲习会上相识。丹生夫人告诉幸子说她不大去桥寺家,所以和桥寺福三郎只见过四次面,在桥寺夫人生前见过他次,死后入殓及周年忌辰见过他两次,昨天去他家说亲,才是第四次见面。她劝桥寺不要老闷闷不乐地味想着已故太太,那没有用。她叫桥寺跟她走,她给介绍个非常漂亮小姐。桥寺说那就切拜托,请多多照拂。所以无论如何莳冈小姐也必须答应。丹生夫人平常对关西人说大阪话,对东京人说东京话,近来却光说东京话,上次见面也是如此,今天更像是位滔滔不绝东京人。
“丹生姐,您可真有两下子!”幸子也受她影响,说起东京话来,“听说你不许陪同前去。”“那是井谷老板娘说,只是表示同意罢,话是井谷老板娘说出来,如果你要生气,就请你生她气吧。”丹生夫人接着又说:“对,对,前些日子遇见阵场先生太太。谈起你们时,据说她也曾做过媒。”幸子听到她这句话,吃惊,连忙问道:“阵场太太讲什来?”“哎,她……”丹生夫人踌躇—会儿说:“她说媒是做,可是被干脆拒绝。”“阵场夫人定生气吧?”“也许是吧。可是没有缘分,生气有啥用。这样事情要生气话,还能做媒吗?决不说这种蠢话,双方见见面,不中意话,可以干脆拒绝,用不着客气。所以不用多虑,轻松愉快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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