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认为尽管还没有征询雪子意见,不过从某些地方可以看出她对于桥寺这样人大概并不讨厌。丹生夫人又告诉他们,她后来对桥寺收入、家世以及性格方面调查打听结果。他们听,越发巴望这门亲事能成功。无奈在他们夫妇俩眼里,桥寺那方面并不那积极,所以总觉得放心不下。可是丹生夫人却说:“桥寺装腔作势,都是因为们从旁催逼得太紧,他才做出那个样子以掩饰他难为情,骨子里他对雪子小姐是十分有意。不过说实话,他和他前妻是恋爱结婚,所以到现在还多少有些碍着亡妻面子,对死者遗孤想法似乎也有顾虑。因此即使再婚,他也要装出是被动,让人家劝说着,不得已才结婚。实际上是他自己下不决心,却希望人家在他背后推他人彀。如果真正不想结婚,决不会让人家把他拉出来两次。就拿今天来说,他嘴上尽管讲‘见过次面就闯到人家家里去,太没有常识’,可毕竟还是来,这还不够说明他对雪子小姐有意吗?”她话听来确实是那回事。丹生夫人还说:“桥寺似乎很重视他女儿想法,如果是他女儿中意人,他立刻会照办。所以下次要安排他女儿和雪子小姐见见面,那时务必叫府上悦子小姐也出席,尽可能促使她们交好朋友。”丹生夫人说完这番话就回去。
丹生夫人走后,幸子对贞之助说:“向给雪子妹妹做媒人来过不少,可是无论如何要数这次最好。咱们所希望条件对方全都具备,地位、身份以及生活水平既不太好,也不太坏,正好合适。要是错过这次机会,恐怕再也找不到这样对象。丹生夫人既然说对方故意采取被动态度,希望女方做工作加以推动,们就积极些好不好呢?”她说这话目是希望贞之助出个好主意。贞之助也赞成采取积极态度,可是究竟怎办好呢?他说:“不管怎说,关键人物雪子妹妹态度消极,在这种时候真正毫无办法。实际上像今天晚上只要她稍稍随和些,也就好办得多。”他只说让他再考虑考虑,却并没有想出什高招儿来。
第二天贞之助上班后,想起道修町离他那儿不远,要是有适当借口,自己可以到桥寺那个制药公司去访问他,把这桩亲事说定下来。转念昨天席上谈到药物问题时,幸子诉苦说:“家里平常从不间断德国进口维生素B和磺胺,近来由于受到战争影响,经常短缺氮磺胺片剂和针剂,为难得很。”桥寺就说:“们公司里生产普莱米尔磺胺药片,请您定试服下,它不同于般国产品,绝对没有副作用,功效也不比进口货差。还有维生素B,本公司也生产,不妨请您试试。马上打包裹给您寄来。”
“请您不用邮寄,每天去大阪,可以自己上您公司去取。”
“请您定来,等候您,要是事先通个电话,那就更好。”
贞之助回想起昨晚主客之间有过这样段交谈,当时自己并非真打算去他那里取药,可是如果今天去他那里访问,托称内人希望尽快获得您昨天说那种药,也自然得很,并非滑稽可笑。贞之助想出这个主意后,那天就提早下班,从堺市那条路向西走百米左右,在道修町大街北边就是那制药公司。周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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