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晓晨没意识到,依旧脸生无可恋,喃喃自语:“赵晓晨啊赵晓晨,这年来你看看你都做什混账事?”
然而下秒被人提着衣领拎起来,他抬头,对上夏孤寒略显冰寒脸。
“夏……夏大师。”
夏孤寒手拎着他,手指着躺椅,“这把躺椅从到雾州市后,就直陪着,你看看怎赔吧?”
夏孤寒特别严肃特别认真,赵晓晨偏头去看那把塌丢丢躺椅,心里发虚,不由得吞吞口水——
,还在揽月巷租到间房子。为儿子安全,还是和夏老板毗邻而居好。
“夏老板,和晓晨以后就住在揽月巷,还请您多多关照。”陈娜朝夏孤寒鞠个躬,并且递上张支票。
别人没义务救她儿子,更没义务在今后日子里保护她儿子,所以该有诚意还是要有。陈娜是个生意人,对这点更有体会。
夏孤寒并不是矫情人,陈娜递支票,他就接,没什不好意思。
就在这时候,躺在躺椅上赵晓晨翻个身,悠悠转醒。
那把躺椅莫不是古董?
作者有话要说:物品:二手躺椅
购入价:35
卖出价:???
陈娜马上走过去。
摸摸儿子头,又摸摸儿子脸,“晓晨你没事吧?”
赵晓晨还没完全醒来,看到他妈,下意识地控诉道:“妈,刚刚做个噩梦,梦里逃课不写作业,期末考试就没科及格,这个梦……”
说着说着,赵晓晨彻底清醒过来,哇声就哭出来,“想起来,这都不是梦,这都是真!逃课不做作业挂科都是真!!!”
他往后趟,整个人摔在躺椅上,躺椅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地重响,往下塌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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