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舅舅呢？爸真
是他杀？就连……也是吗？”
这回夏孤寒不再回答“嗯。”
，而是直接不说话。
然而沉默就是最肯定回答。
赵晓晨肩膀
下子塌下去，却还抱着最后希望问道：“……是找到证据吗？”
夏孤寒看向他，认真地点点头，“对。找到证据。”
等夏孤寒吃饱喝足，他还十分殷勤地把碗筷收，桌子擦，切弄齐整之后，才重新坐夏孤寒身边，再次问道：“夏大师，事情解决？”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孤寒，渴望听到自己想要答案。
然而夏孤寒只回他个简单“嗯。”
赵晓晨只能继续发问。
“没有生命危险是吗？”
肚子发出饥饿抗议，夏孤寒才想起来从早上被电话叫醒到现在，他什
都没吃，甚至连口水都没喝。
顾晋年不愧是和夏孤寒签订同生共死契约人，夏孤寒这边才刚感觉到饿，他就把晚餐准备好。他进到房间，正好看到顶着头混乱呆毛坐在床上发呆夏孤寒。
夏孤寒听到动静望过去，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含糊和沙哑，“老鬼，饿。”
“饿就起来吃饭吧。”顾晋年直接走过来将夏孤寒从床上拉起来，又把他推进浴室里，牙刷挤好，水倒好。完全不用夏孤寒动手，顾晋年给他准备得妥妥当当。
夏孤寒边刷牙边想，自己越来越懒，绝对有顾晋年纵容功劳。
贴到他头上，力道适中地给夏孤寒按摩同时，也帮他把头发烘干。
夏孤寒舒服地发出哼哼声音，没多久就陷入深眠之中。没办法，他今天早上醒得太早，又做不少事，这会儿困得不行。
几分钟后，顾晋年也上床，把夏孤寒搂进怀里，看他睡得没心没肺样子，忍不住伸手轻轻弹下他额头。
小没良心。
***
“可是……”
“可是……”
赵晓晨直喃喃着可是，却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
“嗯。”
夏孤寒明知道赵晓晨最想听是什事，偏偏不说出来。来他懒，二来嘛，偶尔逗逗小朋友还是挺有趣。
赵晓晨再着急也不能逼夏孤寒开口，只能耐着性子个个问出来，语速越来越快。
“外婆没事吧？她……还是好人，对吧？”
“嗯。”
洗漱完，夏孤寒才慢吞吞前往餐厅吃饭。
吃到半时候，赵晓晨从医院里回来。看到夏孤寒，他眼睛亮，登登登地跑过来。
“夏大师，事情解决？”
夏孤寒慢悠悠地喝口汤。
赵晓晨这才想起夏孤寒在吃饭，便不再问，乖乖地坐在旁。
卧室外，特殊部门人还在谈论这次案子。他们把讨论地点转移到小会议室，还放低声音，就怕吵到夏孤寒睡觉。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们又行动起来。
些收尾工作还要做，最重要是天师协会还等着处理。
天师协会会长许昌明已经被鬼王收拾，几个高层也没落得好，现在天师协会正处于群龙无首状态，正是拿下天师协会最好时机。也是时候借着这次机会，震慑下其他地方天师协会。
等夏孤寒睡个漫长午觉醒来时候，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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