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手里捧着个镶着金边白瓷盘,瓷盘上放着个同系列瓷瓶。
包间里所有人看到瓷瓶眼睛都亮起来,像是有根羽毛在他们心里搔挠着,喉咙发干发痒,直剌剌地盯着瓷瓶。
纪勤接过瓷盘,让服务员出去,锁上门。
其他人发出迫不及待地催促声。
纪勤笑着将瓷盘放下,小心翼翼地倒出瓷瓶里黑色粉末,在众人炽热目光下,将其点燃。
纪勤接过酒,轻轻地抿口,五光十色灯光打在他脸上,映出诡异色彩。
他在吧台处坐会儿,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前往楼上包间。
纪勤打开包间门,等着里面少爷小姐们立马站起来,“纪少爷你可终于来,等你很久。”
“纪少爷,来来来,迟到要自罚三杯啊。”
纪勤也笑着应付这些纨绔们。
西海是同州家再普通不过夜店,但近两个月这家夜店生意突然比以前火爆,来往客人都比以前富贵许多,都是同州有名玩咖和纨绔。
这些人就像是指向标,旦经常出入某些场所,就会引得更多玩咖前来。
晚上七点到,夜店门打开,客人涌入。
音乐、灯光、气氛立马到位。
有人为放松、有人为猎艳,而有人则抱持着别样目……
哥哥给改名。”
夫妻俩有种不祥预感。
妻子不忍直视地直接上床。
任靖煊还不死心地问句:“沫沫想改什名字?”
“大四!!!”沫沫斩钉截铁,脆生生地回答。
不会儿后,粉末冒出黑色烟雾,很快就弥漫整个包间。这群纨绔们不顾形象地耸动着鼻子,像闻到骨头疯狗般,贪婪地吸食空气中黑雾。
当黑雾进入他们身体后,全部瘫坐下去,像是浸入美梦中,脸餍足。
不久之后,个个化身野兽,失去人性,撕毁自己衣服,也不管周围是谁,眼里心里只剩下欲望发泄。
顷刻间,整个包间被黑雾侵蚀成地狱,地狱里没有人,只剩疯狂禽兽。
直到黑雾散去,包间里疯狂得以结束。个个纨绔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沙发上,他们脸上发红亢奋,有看不见黑气却不断钻进他们身体里,吸食他们生命力。
可嘴角始终拧着抹讥诮。谁能想到两个月之前,这些少爷小姐们还用鼻孔看他,还当着他面称他为“任家狗”。可现在呢?个个向他大献殷勤,口个纪少爷。
纪勤被拥着坐到沙发中间,曾经看不起他纨绔们这会儿捧着他巴结着他,他实在太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感觉。
酒过三巡。
纪勤出去趟。
再回来时候,身后跟着个服务员。
纪勤进入夜店,身体便不自觉得随着动感音乐摇摆,表情亢奋。
他摆动着身体走向吧台。
“老板。”酒保看到他,立马喊人。
纪勤应声,让对方给他调杯酒。
酒保调好酒递给纪勤,又说道:“王少爷已经在楼上等着。”
任靖煊:“……”
最后实在没忍住和妻子犯嘀咕,“你说们女儿怎这傻?算起来她比大大二还大两个月,她才是姐姐才对。”
妻子翻个身不搭理他。
重要是这个吗?不应该是劝女儿不要改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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