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静柔反应在缪杭音意料之内,但缪杭音也清楚纪静柔软肋在哪里,条是任学博,却不至于致命;致命是另条,她儿子任靖杰。
确实如纪静柔所想那般,缪杭音就是想从纪静柔这里找到突破口,让纪静柔主动地说出真相。所以在来之前,缪杭音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缪杭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十几天前,雾州市闹市区发生起毒驾事件,驾驶跑车人是名二十岁青年,雾州大学学生……”
像是要折磨纪静柔似,缪杭音故意点点地念出任靖杰信息,就是不说任靖杰名字。随着这些信息条条同任靖杰信息重合,纪静柔心也跟着提起来,下意识地盯着缪杭音看。
这个过程就像是钝刀子割肉,将纪静柔好不容易找回镇定和耐心磨得干干净净。
,在铁打证据面前,她张张嘴,讲不出狡辩话。
任学博在旁想要为自己辩解,然而铁面不知道用什办法封住他嘴,让他说不出句话个字,只能发出“呜呜”叫声。
纪静柔却已经顾不上任学博反应,她清楚地知道任学博联系边境蛇头目,无非就是想通过边境蛇头偷渡出境,逃到其他国家去。纪静柔直都知道任学博有海外账户,甚至知道任学博资产大多都存在这些海外账户里。
她也知道任学博在做事,如果将来有天,bao露等待他们将是牢狱之灾。所以纪静柔直把任学博海外账户当成他们家三口共同退路。
但是现在看来,任学博并不想带着她和儿子起退,而是想悄无声息地自己跑路。
最后实在忍不住,纪静柔猛地伸手握住缪杭音手,语气急切又慌乱,“你说人是谁?你倒是告诉你说人是谁啊!”
缪杭音垂眸看她,清澈眸子里映出纪静柔此刻慌乱样子。冷笑道:“任夫人,你比谁都清楚说人是谁,不是吗?”
这句话就像是最后宣判,马上夺走纪静柔眼中神采,她喃喃自语:“怎可能?靖杰怎可能吸d呢?”
缪杭音却犹觉得纪静柔不够绝望,继续冷着声音说道:“任靖杰涉嫌危险驾驶,等待他不仅仅是牢狱之灾,还有无法戒除d,y。”
“不可能!”纪静柔忽然尖叫道,抬头阴狠地瞪着缪杭音,“你骗!儿子那乖,怎可能
任学博把她和儿子当成累赘!
所以她这多年对任学博付出都算什?当真应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可是,做二十几年夫妻,大难来临就算要各自飞,任学博是不是也应该提醒她?
任学博所作所为像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纪静柔心脏上,把她这些年对爱情对家庭幻想砸得七零八碎。
但到底是自己爱过男人,到这会儿纪静柔依旧不舍得毁任学博未来。慌乱和愤怒只是暂时,会儿之后她倒是镇定下来,对上缪杭音视线,脸无辜:“不知道他为什联系边境蛇头,就是个普通家庭主妇,丈夫在外面做什,想要瞒着很容易。”
纪静柔不傻,这会儿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想从她身上找突破口,所以挑拨她和任学博关系,好套话。所以越到这时候,她就越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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