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立功啊!”夏孤寅理直气壮地说道,但语气又有些愤愤:“哥是夏孤寒嘛,就有人说进特殊部门靠是哥和夏家关系。那就想干件大事让那些人看看,也是有资格有能力进入特殊部门!”
张景林懂,夏孤寅这是来蹭案件镀金。
他眼中闪过抹讥诮,他还当夏孤寒是多大公无私人呢,原来也会动用关系往特殊部门安插关系户啊。
张景林收敛起眼中不屑,义正言辞道:“不管你目是什,反正不敢做私自审问嫌疑人事。你要是坚持话,就去找别人!”
“你这人怎说不通呢?”夏孤寅用无法理解口吻说道
“嗯。”夏孤寅点点头,又有些懊恼,“你说纪勤嘴怎就跟河蚌样?要是能撬开他嘴,岂不是简单很多?”
夏孤寅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便小声地和张景林说道:“景林,你不是有读心术吗?不然们偷偷去审问纪勤?到时候审出重要线索,可是大功件。”
夏孤寅副跃跃欲试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审讯室里,让张景林将纪勤内心里想法全部读出来。
张景林立马摇头,满是忌惮地说道:“不行,组长不让。”
“组长不是不在吗?”夏孤寅继续怂恿,“们就偷偷进去看眼,找到重要线索就不用天天枯坐在电脑面前。”
苗盈盈接到夏孤寒消息时,本来打算前往任家公司,才刚上车,手机又传来信息提示音,是夏孤寒发过来下步计划。
看完新消息后,苗盈盈收起手机掉转车头,前往同州市特殊部门。
同州特殊部门此刻很是忙碌,部门成员来来往往,忙得脚不沾地。
苗盈盈到来时候,夏孤寅正和张景林凑在起查资料。
因为两人年龄相仿原因,夏孤寅来到同州特殊部门后,铁面就安排张景林和夏孤寅组。当然,这是明面上原因。
除第次见面,夏孤寅在张景林面前表现得比较稳重之外,之后几次相处,夏孤寅躁动和急于立功不耐就没有任何掩藏。在铁面面前还会装得稳重些,铁面走,夏孤寅就本性毕露,无论在谁面前都是副肯定能找到线索,迅速将嫌疑人捉拿归案装逼样。
这才来同州特殊部门没多久,就有天师在背后说夏孤寅是靠着夏孤寒关系进入特殊部门,大本事没有,吹牛本事倒是顶杠杠。
这个缺点在张景林面前更甚,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催张景林偷偷去审问纪勤。
“张景林,你到底去不去?”夏孤寅见张景林没反应,又凑过去问,语气非常急切。
张景林皱皱眉头,粗声警告道:“夏孤寅,这不是们该管事!你来同州到底是做什?”
两人看着好像很合得来,没多久就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这会儿电脑前出现正是任学博资料。
张景林:“你查任学博做什?”
“他是纪勤姑丈,”夏孤寅认真地盯着电脑页面,边看边回答:“想看看纪勤夜店和他有没有关系。纪勤家境不算大富大贵,开夜店钱好像就是找任学博借,不相信纪勤夜店里卖那个东西,任学博会无所知。”
张景林眸光微微沉沉,“你是怀疑任学博也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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