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顾晋年都没问夏孤寒和夏云开说
什
，夏孤寒也没提。
在这
点上，两人都心照不宣，过去早就成为历史，他们只要紧握现在就好。
除夕这晚，夏孤寒和顾晋年闹得很晚。闹着闹着，迎来新
年曙光。
这就导致夏孤寒大年初这天，直接睡到大中午才起床，起来时候还能感觉到腰腹处传来酸涩感。
他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包厢里众人齐齐松口气。
这顿年夜饭吃轻松又热闹，期间还和远在京市夏孤江打个视频电话，让在萧瑟北风中夏孤江也感受下过年团聚和热闹。
年夜饭吃完，家人起出去逛逛，出酒店，大家就各玩各，最后只剩夏孤寒和顾晋年手牵手走在熙熙攘攘人群里。顾晋年现形，路上紧紧握着夏孤寒手，倒也没人不识趣地上前和夏孤寒搭讪。
人鬼犹如普通情侣般，除容貌气质太过出众点，太引人注目点，倒也没什特别。
除夕同州很热闹，夏孤寒和顾晋年漫无目地走在人群中，被汹涌人潮裹挟着来到处河岸。
拍拍夏云开肩膀，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身世，而改变称呼，“爸。”
夏孤寒能明显感觉到夏云开听到这声“爸”时候，手下肌肉明显地僵硬下。而后便看到夏云开猛地转头看向他，“你……”
眼睛里映着阳台灯光，隐隐有什在闪动着。
夏孤寒勾着唇角露出个懒散笑，俯身抱抱夏云开，“爸，该回进去。”
“……好。”夏云开愣下，跟着笑。
“醒？”
顾晋年坐在不远处沐浴着阳光看小说，魂体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有些透明。
夏孤寒“嗯”声，趿拉着拖鞋进浴室洗漱。
套房门铃响起，顾晋年收起手机去开门，是他掐着时间给夏孤寒定午饭。所以等夏孤寒从浴室里出来时候，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丰盛午餐。
昨晚闹得太厉害，夏孤寒确实饿，话也顾不上说，就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河对面正好有烟花展，束束颜色各异烟花在漆黑夜空绽放，流光闪烁，照亮五彩夜空。
夏孤寒忽然转头看向顾晋年。顾晋年似有所感，同时间转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
夏孤寒忽然笑，声音很轻，又有些慵懒，“老鬼，
想吻……”
最后个“你”字，淹没在顾晋年火热唇舌之中。
之后，人鬼远离除夕热闹，回到酒店中，在落地窗边，绚烂烟花映照下，紧紧交融在起。
事情说开之后，什也没发生，甚至因为夏孤寒态度，夏云开反而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里压着沉甸甸石头也消失。整个人为之轻，走路脚步都有点飘飘然。
***
夏孤寒和夏云开相继出去，包间里人大概猜到父子俩有话要谈。这对父子关系在夏家人眼里直是个谜，所以倒也有不少人担心父子俩会不会起冲突，吃饭时候，时不时往门口瞄。
好在没过多久，父子俩就回来，两人前后回到包厢，姿态看起来并不亲密，但莫名让人觉得父子俩之间某些隔阂消失。
看来这次谈话是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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