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蓓想想:“知道啊,听翼轸说,他如今也在新军里做事。”
原来他如今还和顾灵毓是同事,傅兰君喃喃道:“原来你们都知道,可顾灵毓没跟说。”
阿蓓惊奇:“顾大哥为什要巴巴地告诉你个不相干人回国消息?”
阿蓓原是不知道自己和南嘉木、顾灵毓之间那点往事,跟她说也没什用,傅兰君恹恹地挥挥手:“算,不等,自己回去。”
傅兰君和阿蓓道别,自己个人慢吞吞地往家走,路过琼花剧院时候,她突然停住脚步。
在办公室里呆坐半天傅兰君才觉察到不对劲,今天办公室里没有那来自角落探究目光,程璧君今天竟然没来!
午饭时间她问阿蓓,阿蓓告诉她,昨天程璧君跟自己请假,说今天是她生日,要做整天生日,故而请假天。
哦,是,前天顾灵毓来接自己时候她邀请过顾灵毓,被顾灵毓给拒绝。
这天时间仿佛格外长,傅兰君熬刑似终于熬到快下班时候。她看看手表,再过几分钟顾灵毓就该来,顾灵毓每次来接她下班都及时得很,在守时这点上,他最像个军人。
然而这次顾灵毓却失约,傅兰君眼看着时间过去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同事们个接个地跟她告别:“顾管带今天怎还没来?”
新婚贺礼,婚后佩戴没多久,从凤鸣山下来后,她就把金玫瑰摘下来放进抽屉。
现在看到金玫瑰原本主人,又无意间翻出这早已尘封金玫瑰,傅兰君心里百感交集。
正把玩着金玫瑰,门“嘎吱”声突然被推开,伴随着顾灵毓声音:“看你脸色不好……”
话头戛然而止,顾灵毓眼睛盯住她手里金玫瑰,半天,嘴角挑起个自嘲笑。他看眼梳妆台上污秽,转头喊人:“桃枝,来收拾下房间!”
然后他甩手转身就走,傅兰君心思随着那半扇门晃来荡去。他这是什意思?连问都不问句转身就走!
琼花剧院前门庭若市,海报上列着今晚演出剧目,出出都是热闹到极致戏。她不由得想起昨天婆婆寿宴,也是这些热闹戏,满舞台翻跟
傅兰君心里着急,嘴上却说:“他昨天就跟说今天军营里有点事,会迟来。
你们走吧,在这儿等等他。”
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阿蓓,翼轸最近去上海,阿蓓回家也是无事,索性在学校里待着。
天色擦黑,阿蓓小心翼翼地问:“顾大哥他真是军营里有事吗?别是你们两个之间有事吧。”
傅兰君颓丧地问:“你知道,南嘉木两个月前就回国吗?”
直到晚上送走宾客,回到房里,顾灵毓都还阴沉着张脸,他沉默着洗漱、看书,傅兰君忍不住先开口:“你就没什要问和要跟说吗?”
顾灵毓转过头,脸上冷淡淡看不出表情,他反问傅兰君:“你该跟交代什,又该跟你交代什?”
股邪火从心头蹿上来,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傅兰君转过身去,用被子蒙住脸,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傅兰君醒来时候身边是空,问过桃枝,桃枝说姑爷大早就醒,现在已经上军营里去。
傅兰君闷闷不乐地起身,心事重重地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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