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来不及。
当抓捕南嘉木行人破门而入时候,看到就是在床边躺坐衣衫不整对男女。
这显然在意料之外,谁也没有想到会在乱党家里看到顾夫人,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不知道该退还是该进。顾灵毓最先反应过来,他个箭步走过去,清脆响亮耳光抽在傅兰君脸上:“你果然还与他有私情!”
他攥住傅兰君手腕冷酷地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下达命令:“拿下南嘉木这个乱臣贼子!”
程东渐和随从们拥而上绑住南嘉木,顾灵毓转头对程东渐说:“有些私事要处理,劳烦程兄回营复命。”
她得救他!
她蹑手蹑脚,回到房里,好半天才稳下心神。为今之计,只有给南嘉木报信。
合家上下只有桃枝是她人,她叫半天桃枝却没有人进来,不知道那死丫头去哪里。
时间不等人,傅兰君又蹑手蹑脚地出房,趁黑溜出家门,直奔南嘉木家而去。
春寒料峭,夜风微冷,傅兰君怀着五个多月身孕,手脚都有些浮肿,身体上种种不适夹击而来,但她不敢稍作停顿,只好咬着牙尽量加快步伐。
营里有两个人不知道怎打起来,扭打过程中掉落这个,恰好被看见,现在这人已经被秘密关起来,他招认切,承认宁安新军中有不少人已经加入同盟会,策划下个月起义。他还供出几个头目人物,令人不敢相信是,灵毓兄好友南嘉木,竟然也在其中!”
顾灵毓眉毛挑,片刻,他问:“东渐兄来找,是为?”
程东渐回答说:“这件事情已经上报佟协统,协统震怒不已,下令秘密逮捕几个头目。是协统让来找灵毓兄,要和灵毓兄负责这次抓捕行动。”
顾灵毓面无波澜地点点头:“那就走吧。”
他拔腿就走,程东渐喊住他:“灵毓兄,南嘉木与你是多年挚友,你若觉得为难……”
犹豫片刻,他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今晚在南贼处看到贱内事情,请兄弟们不要对外声张。”
程东渐同情地看着他,拍拍他肩膀:“顾兄放心,兄弟们不是长舌妇。”
程东渐和兄弟们
终于到南嘉木家,敲半天门才有人来开门,是南嘉木。他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见到是傅兰君,脸惊讶:“你怎来?”
受寒灌风,傅兰君小腹阵绞痛,她支持不住,脚下软,整个人昏倒在他怀里。
傅兰君醒过来时候人躺在床上,她挣扎着坐起来:“睡多久?”
南嘉木安慰她:“片刻而已。”
傅兰君抓住他手臂:“别管,你快走,再迟就来不及!”
顾灵毓回头,冷冷笑:“程兄这话说得太不晓事,家国面前无兄弟,朋友旦做乱臣贼子,那还算得上是朋友吗?”
因是秘密逮捕行动,参与人不多,除顾灵毓和程东渐,就只剩下几个军中好手。
行人沉默地向南嘉木家前进。
他们不知道,有个人先于他们去南嘉木家。
在书房窗外听到顾灵毓和程东渐对话,傅兰君如受雷击,早在那次戏园子里南嘉木拿她做幌子说谎,她就觉得南嘉木定在做些不同寻常事儿,但是她无论如何没想到,他做竟然是这种掉脑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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