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又都像。
虽然品钦告诫读者不要在他
小说中寻找主题、象征和其他抽象统辖因素，但从读者角度讲确实可以认为这部小说中有
些重要隐喻，如火箭、虹、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塔罗牌、烤箱、黑色、性变态、另个世界、白衣女人、吉尔吉思之光、马桶下面世界（每个物种只有个）、卡祖笛、腺样增殖体、王座、金刚等等。甚至在整体叙述结构和些局部结构上也可以认为具有隐喻性，如第部有21章，加上标题里“零”（也可指牌中“愚者”），便构成
塔罗牌里大阿卡那牌数，其他每部章数均有所喻。
即便是很挑剔读者，也会对品钦博学瞠目：他对物理学、化学、数学、生理学、心理学、历史、政治、经济、商业、地理、哲学、多种外语、音乐、电影、娱乐节目、特异功能，乃至《易经》都有着丰富甚至深透知识，往往令人怀疑其有神助……另方面，品钦写作风格又令很多初读者望而生畏，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文字说理味太浓——但话说回来，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等大家作品表面看来又何尝不是如此？
其实，苹果味道并不在苹果本身，也不在人舌头，而在于品尝行为中。
们有许多流派、讲许多主义，但们在忙于归类和贴标签时候，是不是错过太多苹果味道？
张文宇
二〇〇八年三月于新疆师范大学
献给理查德·法里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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